身材铺成了一个“大”字,放松了半天后,他还是难以从刚才连续串的失利中摆脱出来。
嗤!
“事不过三,再来!”
愁闷了会儿后,方南又垂垂规复了安静,看了看手中的灵笔后,又换过一张空缺符纸,再度敛神凝气,缓缓落笔。
不过这只是第一次罢了,倒也不是甚么不能接管的事。
空缺灵符固然代价不高,但这么多也要五六块灵石了,若接下来还是保持着这么一个胜利率,到本身胜利制出上百张陷地符后,别说赚取灵石,就算把顾辞安托付本身的一千灵石全搭出来都不敷。
略一回想,火球符的画法当即在脑中走马灯般掠过,有了几分底后,方南不再踌躇,悄悄提笔自空缺符纸的上端落下。
弹指一道净尘术,落在了本身的右手上,方才还感染了墨痕乌黑一片的手掌当即又变得白净起来。
嗤!
皱眉望着放在一旁的灵符,他沉默半晌后,悄悄叹了口气。
望着有一张泯没在焰火中的符纸,方南长长呼出一口气,微微一笑:“第二次罢了,所谓有一就有二,再来便是。”
洞府以内,方南非常愁闷地看着身前幻灭的淡青色光团。
一个时候内,他试了足有十几次之多,成果均是在最后提笔时前功尽弃,每次还得花上半天安埋头境,然后又被结局激起满腔肝火,如此几次折腾下来,就算他性子再沉稳也难以持续下去。
在石床上躺了足有小半个时候后,方南才勉强坐直了身材,起家回到了书案前。
方南看了看墨锭,将右边袖袍微微卷起,四指缓缓搭上墨锭。
瞅了眼积满了小半个书案的灰烬,方南苦着脸躺了下去:“莫非本身的制符天赋也和灵根一样被封禁了?”
本身清楚是遵循画法涓滴不差地落笔起笔,以后墨痕大要透出的微光,也申明本身在过程中并未出错,最后如何会是这么一个成果?
费了好长时候才静下心来后,方南目光一凝,再度提起了灵笔。
陷地符的炼制难度比这几种高出很多,是以方南决定先拿这些练练手再说。
“这……如何会失利了?”
屏气凝神,埋头澄性,方南现在的目光专注非常,神识顺动手臂堆积在笔尖,持续不竭的墨痕当即在符纸上蜿蜒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