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烟不假,是真烟。”我把烟扔给沈阳阳。

“不管他,我带你去郭书记办公室。”刘水说。

“他把我交代的事给忘了。”刘水说。

“让谁下岗啊?”我背后有人说话。

“是不错,晴空万里,这兰花真标致。”我说。“刘科,我这就去写狂犬疫苗。”

“给我站好了。”刘水冲沈阳阳说道,“你有没有腰?看你那胖样?还每天想着美女?谁要你啊,我让你们发个老鼠药,你们给我发哪去了,还舍不得发,你留着老鼠药泡便利面吃?”

沈阳阳闻了闻,“这是真烟,刘科啊,你把假烟都当真烟抽了。”

“好,是你爹来了。”我说。

“别,这稿子我写。”刘科说。

“你让我把老鼠药扔渣滓场里去?”沈阳阳说。

“明天这气候不错啊。”刘水说。

“是不是狗把人咬了?”我说。

“郭书记,你找我有事?”我问。

“刘科,比来事情你们干得有声有色啊。”郭书记说。

“跟喜洋洋在街上?你有没有看到灰太狼?”刘水说。

“甚么狗?”我问。

郭书记出去,坐在沙发上,从口袋里取出一盒中华烟,他抽出一颗点上,抽了两口,看着我,又看了看刘水和沈阳阳。

“是很多,老鼠都三妻四妾了。”沈阳阳说。

“郭书记来了,您请坐。”刘水站了起来。

“刘科,狂犬疫苗的事,我是如何给你说的,我是让你去找记者写。”郭书记说,“夏主任是从纪委来的,他是来指导你们城督事情的,他如何能写狂犬疫苗,还人咬狗,他不像话了,你晓得夏主任一年抓多少赃官吗?你晓得他都查甚么案子吗?你晓得马良,马书记那案子是谁办的吗?马良那么牛逼,还不得跪,你还让夏主任给你写甚么狗咬人的消息?”

郭书记走时还拍了拍我肩膀,把那盒中华烟递给我。

“你都忘了?啊?”刘水说。

打车去了办事处。

“老鼠药你就不消发了。”刘水说,“喜洋洋,后山村不是有个渣滓场吗?”

“是,是,是有点不当。”刘水说。

“我让你写的狗呢?”刘水问。

“刘水,你先归去吧。”郭书记说。

“狂犬疫苗,给狗打狂犬疫苗的消息稿,写了没?”刘水说,“夏志杰,你到底写没有写?”

刘水冷静回身,把门悄悄带好,仿佛那门是玻璃门,很轻易就碎掉。

“郭书记,我来干城管,是你的意义吗?”

我转头看到是郭书记站在门口。

郭书记从烟盒里取出一颗烟,递给我,又把火机递给我。他并没有把烟发给刘水和沈阳阳。

“不是,是大老鼠三妻四妾。”沈阳阳说。“另有,我传闻有烧烤摊老板,没事就去后山渣滓场转悠,你懂的。”

又在梦游?她如何还拿刀进屋里,莫非一会出来要砍我?

俄然听到内里有人喊,“流水!流水!”

“还行。”我说。

郭书记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喝茶,看到我们出去,他仓猝起家。

“刘科,阿谁老鼠药没人要,你总不能让我再扔渣滓桶里吧?”沈阳阳说。

“阿谁,挺,挺好的。”刘水说。

“烧烤摊那些人不好对于啊,都是刁民,说砍人就砍人。”沈阳阳说。

“是人把狗咬了。”沈阳阳说。

“疯狗。”

沈阳阳把门关上。

“行,不过你在我们这办事处,也干不了几天了。”

我俄然想起,来这办事处前,焦书记说有首要事情让我干,看来焦书记要把我调走?但他为甚么又安排我来这办事处呢?让我干城管,也是焦书记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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