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温满脸绝望的摇了点头,随后又不自发的看了徐达和常遇春等人一眼。
好几个州府几近是同时杀税吏,这些官老爷们能不知情?
如何个意义?
到他杨癫疯这儿就直接变成了杀吏造反。
除此以外,就是如雪花普通的奏本,既有替“百姓们”讨情的,也有要求朝廷再蠲免一些商税的。
还他娘的煽动几个州府肇事?
徐达差点儿就没憋住。
“实在臣也很猎奇,这些人究竟是真的因为税收太高导致活不下去而造反,还是受了别人教唆?”
然后,没了活路的老百姓就自发的堆积起来,杀了税吏。
数千人之众的“老百姓们”拿着棍棒做为兵器,只杀税吏不伤无辜,乃至都没有打击知县和知府衙门,更没有惊扰其他百姓,可谓是“军纪严明”。
跟着杨少峰的话音落下,全部朝堂上顿时响起了一片倒吸冷气的嘶嘶声。
当然,更多的还是弹劾杨少峰“与民争利”,带坏了宦海民风,要求诛杀杨癫疯以布衣愤。
这他娘的是又要掀一场税吏案出来?
再说了,那特么是朱重八的半子!
如果知情,又如何能说得上是尽忠?
你们要动她俩的夫婿,她俩都不消去求马皇后,就徐达和常遇春另有蓝玉家的那些纨绔后辈就能把你们撕吧撕吧吃了,都他娘的不消蘸酱油!
这天下上真有这么多的蠢蛋?
“那就让夏批示使直接把人和他们的九族都带返来,让刑部和大理寺、御史台三司会审,锦衣卫坐探旁听。”
但是你们哪回不是丧失惨痛?
如果知情而不报,也没有提早做出筹办,又如何能说得上是守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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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懵逼的另有李善长和刘伯温等一众文武大臣。
切当的说,李善长和刘伯温等人不是懵逼,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绝望。
说江南的百姓懂法吧,号称是鱼米之乡的江南,百姓们宁肯给人做工都不肯去种地,宁肯杀了税吏抗税都不肯去种地。
还是说这些人真就觉得老登没脑筋,好乱来?
有登州大学和榷场摆在那边,只要他杨癫疯不造反,你们就是把江南搞得烽烟各处也没甚么鸟用啊混蛋!
不是。
可要说江南的百姓不懂法吧,杀完了税吏还他娘有人的到官府认罪抗事儿。
更何况,你们对于的是杨癫疯吗?
话说,这些蠢蛋就不能长点儿记性吗?
多地税吏被杀。
熟谙,实在是太熟谙了。
不是,你说你们搞这么多的大案,如果搁他杨癫疯身上占着点儿便宜也行。
朱天子整小我都有些懵。
“今后不免会有其他处所群起而效仿。”
这时候,已经“缓过劲”的知府老爷们判了葛成“聚众倡乱”的罪名,乃至还赶快要求四周的卫所前来,帮手缉捕这些已经四散而去的“反贼”。
分歧的是,五人墓碑记产生在姑苏府,而老登年间的这一回抗税,却产生在江南好几个州府。
你们对于的是他身后的福宁公主和福阳公主——包含太子殿下在内的大大小小的皇子们都是她俩带大的不说,就是满朝文武勋贵家的后代,凡是比太子殿下春秋小的,又有几个是没受过她俩看顾的?
并且看这些奏本的意义,真就是得杀了阿谁狗东西才气布衣愤?
当初北伐胡元的时候,上位不吝把常黑子调返来,都没筹算放过犁头案,现在你们又来这一出?
杨少峰靠在蟠龙柱上,一时之间竟然不晓得该如何吐槽才好。
先有犁头案,再有孙古朴造反案,厥后又再出个空印案,前段时候的黑煤窑案现在还没完整告终,这他娘的又弄出个税吏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