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猎奇?
像顾成之他们家这类环境,往好了说叫做耕读传家,可要往刺耳了说,那他娘的不就是个乡间来的土财主?
“但是……”
这老匹夫是抽了甚么风?
特别是宁阳县和登州府出来的生员,那他娘的心机一个比一个脏,粘上毛比猴儿都夺目。
别说是他们,就算鞑清的那些个废料官老爷都能防得住。
杨少峰有些懵。
这些人不是考完科举就直接放出来做知县,而是先在六部诸寺、监、院内里轮岗练习,宦海上的各种肮脏手腕都见地过。
胡惟庸捋着髯毛说道:“多了不说,最起码也能弄出来几万乃至十几万个劳工,应当够驸马爷用一阵子?”
谁奉告你们宁阳县和登州府的那些生员防不住他们的?
“从江南迁徙一部分百姓来北方,这也是为了江南百姓考虑嘛。”
正所谓一只羊是放,两只羊也是赶。
还是喝了假酒?
既然已经决定要大量迁徙吉安的土财主们,那再多一些山东的土财主也无所谓。
胡惟庸当即便开口说道:“辽东,必须得先往辽东迁徙一部分百姓,毕竟辽东荒地太多,不迁徙百姓畴昔可不可。”
成果呢?
杨少峰却将目光投向方才被锦衣卫拖进大堂的顾成之。
“这些个混账王八蛋的胆量太肥,不撤除他们,今后谁都睡不平稳。”
这两个老匹夫,心机真脏!
这些人只要一跳出来,就能处理一部分劳工的缺口。
念及于此,胡惟庸便捋着髯毛说道:“应当的,应当的,都是我们大明的百姓,就算汪布政使不说,老夫也会多加用心。”
关头是人家杨癫疯顶多就是折腾人,他老丈人顶多是把人当牲口用。
“明天能有个顾成之,明天说不定就能蹦出来一个顾败之,后天呢?”
略微顿了顿,汪广洋又弥补了一句:“就算驸马爷不在乎他们,但是宁阳县和登州府出来的那些门生呢?”
但是,他杨癫疯本身不怕,莫非他教出来的那些个门生也不怕?
呸!
毕竟他杨癫疯部下最缺劳工。
对呀。
“总不能因为他们家里有钱就对他们动手吧?”
略微顿了顿,杨少峰又弥补道:“另有,迁徙富户伴帝陵这类手腕还是很好用的嘛。”
“宁阳县和登州府出来的那些门生初入宦海,万一中招……”
啧。
跟着杨少峰的话音落下,胡惟庸顿时面前一亮。
“毕竟这些人在没跳出来之前,也不过是些浅显百姓。”
杨少峰直接撇了撇嘴。
驸马爷说的对呀。
胡惟庸顿时放下心来。
胡惟庸越想越气,再看杨少峰的时候竟然莫名的感受有些扎眼。
胡惟庸再次点头,心中也更加猎奇。
跟着杨少峰的话音落下,胡惟庸不由和汪广洋对视了一眼。
跟着胡惟庸的话音落下,向来跟胡惟庸不如何对于的汪广洋竟然也拥戴起来:“胡匹夫这回终究说了句人话!”
不是。
还得是汪广洋这个老匹夫的心机够脏,竟然能拿捏住杨癫疯的七寸。
鞑清期间的官老爷尽是些废料,特别是那些七品知县,一个个的更是离了绍发兵爷就不会仕进。
这些个土财主在他们本地算得上根深蒂固,但是把他们弄到辽东呢?
是,他杨沈癫疯也不是甚么好东西,跟他阿谁老丈人可谓是一丘之貉。
你们感觉他们会防不住戋戋几个乡贤士绅的手腕?
“不把这些个混账王八蛋完整处理掉,今后老夫还能不能睡个安稳觉都不好说。”
说不定他杨癫疯就盼着这些混账王八蛋跳出来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