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百万笑了笑,又道:“对于第二个题目,以贤婿的意义,如果驿站行不通,那就很难寻觅到能够定时、稳妥向各地送官报的人力罢?”
李佑对这个确切很无法,“这才是最大的难点,老泰山计将安出?”
其三,我虽是三品,但人在兵部,又不是户部,从那里也管不到崇文门税关。故而你当场抬出我来没甚么用实属普通,为兄我最多能够在过后帮你去户部说项,追回一些罚没。”
李佑固然开初不信赖,但见金百万极有掌控的模样,便就教起来。金百万反问道:“敢问贤婿为此事一筹莫展,关键安在?”
“这很好处理,何必隔日每期发送一次,这太耗损人力了。实在将你这官报积累起来,每个月向外埠发送一次便可。一月一次,总比一期一次简练和节流人力。”
金百万解释道:“各地都有很多来京师行商或者走动的人,一样也有告别京师返乡的贩子,让这些贩子归去时将官报捎带上便能够了。你不消担忧没有人手,各个省总有人返乡,这个月某甲归去,下个月某乙归去,完整能够顺道将官报带归去。
正如金百万说的,攒一个月报纸给外埠发一次足矣!这效力完整在人们的接管范围内,是本身考虑的太超前了。
换句话说,没有那么多人不干别的事情,专门遵循官报发行时候,处置向天下各地数千个衙门运送官报的停业,李佑也承担不起。
翁婿言谈尽欢,又简朴闲谈几句钱庄的事情,却见金姨娘打发人来传话,在偏厅里已经备好了酒菜。因而李佑便聘请金百万退席,金姨娘在一旁相陪,吃了一顿小团聚饭。
金百万没有再卖关子,“这处理之道,就下落在京师里的会馆!都城里各地人都有,也都建有各地会馆,如湖广这类大省的会馆还不止一个。只要将报纸交给会馆,请他们一个月向各自本省送一次,题目不大。”
“妙!”李佑赞道,现在他终究能够放下近几日最大的忧?。若能将官报顺畅的发行到天下各衙门,那便能够名正言顺的让户部以加征各地税银的情势代收订阅款项了,完整抛弃亏空国库的帽子。
“为甚么?”李佑一时不甚明白这内里的门道。
比如河南官报派发了一千份,那就尽管将一千份报纸按月送到开封城里的巡抚衙门。随后河南各府经常有赴巡抚衙门办差的胥吏,回程时趁便带走本府报纸便可。而往下各县支付官报也可照此形式办理,只不过从府衙带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