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消转头,李大人也猜得出是谁驾到。出行时有鼓瑟吹笙这份报酬的官员在本城除了巡抚大人,别无分号。
李佑忍不住仰天长叹,这是明天半路杀出的第几个程咬金了?又是谁来了?真他娘的是没完没了。
丁运使轻声笑道“整饬盐法事不止抚台一人罢,李大人也是整饬盐法事,不知于此有何见教?”
作为一个低调的当了八年的盐运司,不管从轨制还是从情面上说他晓得本身不成能持续坐在这个位置上了。
他信赖,以李佑的聪明和朝中背景,不会平白无端的叫他老丈人抛弃这笔巨款。必然是有所图谋。
别忘了他但是朝廷委任的兼理整饬盐法事,即便金百万落到了盐运司手里,他也有权去过问的。
以是丁运使依靠于恩师福荫,在盐运使这个第一肥缺位置上干了八年,不但从年限上没法再持续干下去,并且够招人眼红了,必必要交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