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心绵软,哪怕恼羞成怒,打到脸上也没一点力度。
江瑶别过视野,眼底雾蒙蒙一片,她偷偷呼出一口气,按捺住胸口的酸涩感,“能不能让我考虑一下?”
男人温热的手掌捧起她的脸,低头吻了一下。
江瑶感觉心脏一阵阵缩紧,呼吸一疼,她的下巴被男人紧紧捏着,逼迫她不得不昂首。
江瑶晓得他的耐烦已经到了顶点,“我如果不肯意,你逼迫我也没用,不是吗?”
氛围逼仄而堵塞。
固然陆柏宴不必然会信赖,但她要庇护好肚子里的孩子,只能对他扯谎。
熟谙的气味不竭钻入江瑶的鼻腔里,她决计去忽视他的气味,可他的气味跟他一样霸道,无孔不上天环绕着她。
陆柏宴干脆直接握住她的手,讽刺道,“当初是你要跟我做买卖的,想忏悔?”
陆柏宴意犹未尽的手顿了下,最后只是悄悄嗯了一声。
陆柏宴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白净而精美的脸上,一字一句道,“我能够帮你查明本相。”
“不要了。”江瑶扭过甚,语气果断,“二叔另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请回吧。”
江瑶握紧拳头用力砸他,何如陆柏宴将她紧紧监禁在怀里,凭她的力量底子动不了他半分。
本相就像被关在一个封闭的屋子里,她不晓得翻开门将会晤临甚么,也找不到能够出来的钥匙。
陆柏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太体味她,以她的倔脾气,不成能三言两语就会乖乖听话共同,“你能够不在乎江明,那当年那场车祸的本相呢?”
江瑶一愣。
最后几个字抬高在江瑶耳边,烧得她耳朵刹时通红,抬手就呼在了他脸上,“有病啊你!”
没想到陆柏宴不但不断手,反而卑劣地咬了下她鲜艳的红唇,贴在她耳边暗哑道,“你知不晓得,现在的你有多勾人!”
背后有精密的盗汗冒出来,江瑶站在门后,手指紧紧攥着衣角。
本来他半夜偷偷来找本身,就是为了逼本身让步,去照顾她受伤的未婚妻。
在她沉默的几秒里,陆柏宴勾住领带,松了松,问,“就当作是一场买卖,如何样?”
江瑶还是点头,嘴唇抿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