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雅烟转过身,看到陆柏宴,眼里闪过一丝惶恐。
这类刑法如果打在她身上,别说落下残疾,就是待会能不能活着走出去,都是个题目。
她当然晓得,如果本身乖乖认错,顶多就是被陆老爷子责备几句,这件事就畴昔了。
乔雅烟一怔。
“怕甚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不测的疼痛没有传来,江瑶只感觉周身的气抬高了几分,一昂首,看到陆柏宴面色阴沉地握着那条藤棍,抬脚将仆人踹出去好几米远。
管家不敢再违逆,冲身后的仆人招了招手。
陆安岚在强势的陆柏宴面前,就像个小鸡崽,她惴惴不安地看了眼在场的世人,揪动手指,不晓得该如何说。
“二哥。”陆安岚撇了撇嘴,鼓起勇气道,“明天的事就算江瑶有错,你让她道个歉就好,用家法也...太残暴了...些。”
“是。”
她记得上回受藤棍家法的,是服侍在陆老爷子身边将近二十年的人。
陆安岚吓得从速捂住眼睛。
“放屁!”陆老爷子听不得别人违逆他,抄起桌上的茶杯就丢了畴昔,“陆家家主如何了?我是他爸,想经验谁就经验谁,他还敢说个不字?”
乔雅烟心虚地蜷了蜷手指,“阿宴...”
江瑶攥紧衣角,抿着唇,不吭声。
“小事?”陆柏宴仿佛笑了一下,漫不经心的视野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最后逗留在江瑶渗血的小腿上,皱眉,“都动用家法了,还是小事?怕是江瑶犯下甚么滔天大罪了吧。”
陆老爷子一声令下,仆人立即上前,将江瑶按倒在地上,举起藤棍就要打下去。
乔雅烟神采有点保持不住,“江瑶,你曲解我了,我只是不谨慎说漏了嘴,我…”
灯光下,高大的身影投射下来,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力。
打死了最好!
凭甚么要报歉?
乔雅烟假装惊骇地转过身,嘴角暴露一丝讽刺,内心悄悄对劲。
陆柏宴抬眸看她,暗淡的眼神清楚是在警告她,不要凡事都捅到陆老爷子面前。
仆人敢怒不敢言,爬起来,唯唯诺诺地跑了。
“哦?”陆柏宴轻哂一声,意味深长的目光扫过江瑶,“那你情愿报歉吗?”
陆家姐妹齐刷刷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