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去海镇,沈明月这两天忙得跟个陀螺一样,从早到晚转个不断。
后天还要出远门,如果他也感冒了,那就费事了。
闻言,宸宸看了眼他的手,确认没有压着后,改口道,“妈咪说你欺负她,那就是欺负她了。”
宸宸听到“小蛋糕”,眼神都在发光。
“走吧。”
沈明月没答复,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奶包,告状道,“宝贝,你爹地欺负我。”
沈明月展开眼,只见男人双手撑在她身侧两边,幽深的眸子正看着他,带着得逞的笑意。
老太太回了声好,“路上谨慎点,有甚么重东西让景珩拎着,你重视点手。”
沈明月搂着宸宸,抬眸看了他一眼,调侃道,“你要不要去送送?”
真的是困得不可。
宸宸窝在沈明月怀里,视野在他们二人之间来打转,大大的眼睛充满迷惑。
“我不怕感染。”司景珩说着,缓慢亲了下她柔嫩的唇。
谁知,司景珩一句话就让他定住。
小崽子还挺偏疼。
但是,累了两天的成果就是她第二天起来一向忍不住打哈欠。
宸宸点头,一副小大人的口气,“奶奶,您跟太奶奶好幸亏家,我返来给你们带礼品。”
“我如何没驰名流风采了?”他耐烦地问。
“好。”
沈明月身子往前一倾,额头抵着他的胸膛,“要不你给我弄杯黑咖啡?”
“在A市。”司景珩有问必答,语气罕见的和顺,“不远,坐飞机两个小时就到了,不畴昔海镇还要坐车。”
“好嘞。”
“呵呵。”
他坐在司景珩怀里,晃着脚,“爹地,我们要去那里啊?”
沈明月没好气地瞅他一眼,盘算主张等她手好了,必然要找回场子。
“叫你昨晚早点睡,你不听。”司景珩拿着领巾给她戴上,随便围了两圈。
还没等他说完,一只手俄然探向她腰间,使坏地挠她痒痒。
沈明月懵了几秒,见他又要凑上来,赶紧扭头躲开。
“我才不。”
宸宸看着嬉闹成一团的父母,眼睛亮晶晶的,翻起家就想插手战局。
“海镇在哪,很远吗?”
反应过来他是在逗她,沈明月踢了下他的脚,连名带姓叫他,“司景珩。”
沈明月站直身子,“好,感谢。”
司景珩,“我的手撑在这里,哪压着了?”
宁萍抱着宸宸,依依不舍隧道,“乖乖,出门谨慎点,别乱跑。”
就为了块小蛋糕,他走得这么干脆?
“景珩,照顾好明月和宸宸。”老太太看过来,几次叮咛道。
宸宸的目光唰地看向司景珩,拍掉捏着沈明月下巴的手,“爹地,妈咪是女生,你要驰名流风采。”
……
解缆的前一晚,她事情到凌晨一点多,最后还是被司景珩强行带回房间歇息。
“现在可没人帮你了。”司景珩撩了下她混乱的头发,陋劣的唇角噙着一抹雅痞的笑,“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是你先起的头。”
沈明月偏开首,“我感冒还没好,你分袂我这么近,谨慎感染给你。”
他跳了下床,穿上拖鞋,屁颠屁颠地跑出房间。
沈明月亲了宸宸额头一下,随后挑衅地看了司景珩一眼,“就是,宝贝说得对……”
“呵呵。”
她伸手欲要接过来,身边的人已经先一步拿过保温杯了。
毫无不测,这场极限拉扯,赢家还是司景珩。
路上,沈明月和宸宸的状况一个天一个地,一个困得很,一个镇静得很。
坐着打,站着也打,感受脑袋缺氧似的。
“你肯定?”司景珩低头靠近,额头低着她的额头,呼吸缠绕,不分相互。
“好好好,我认输,我输了。”
看着小奶包头也不回地跑了,沈明月瞪大了眼,“喂,宸宸,宸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