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热了,快量量多少度?”
他的确无耻!
程驰气得脑袋青筋突突,他乌青着脸:“江清黎,你有种再说一遍。”
推了两下都没看到他有醒来的征象,她皱着眉,程驰是参军队练习出来的,从不赖床,并且生物钟比她还定时。
一个能够随时嫖的鸡吗?
惹到她,也算是....惹到棉花了。
手臂往他身上一搭,整小我小小只的,就这么缩在他的身下,连枕头都不要了,枕在他的手臂上。
程驰深深的看了她两眼,最后还是没转动,也跟着睡了畴昔。
竟然还要上门来再踩踏她。
直到江清黎快喘不过气来,男人这才松开了她。看着女人颠末一阵激吻而红润的神采,特别是那双清冷的眸光因活力透亮,如被水洗过的宝石般。
江清黎哭着冲动,委曲至极:“对!我恶心,我反胃,我底子不想看到你!”
定睛一看,是程驰的手脚都压在她的身上,她咬牙用力,费了九牛二虎才把他挪开。
福福叫声都欢畅很多。
程驰冷冷的反问:“我有不让你睡吗?”
“喵喵—”一大早,猫叫声把江清黎吵醒了,她挣扎要起家,却感受浑身重的很。
程驰喝酒又淋雨,现在脑袋也有点沉,他烦躁的舒展着眉,阴沉的警告:“你再吵一句,条约我立马撕掉。”
“你换寝衣干吗?程驰,你顿时分开!”江清黎见他自发把寝衣都换上了,眸里跳出两簇肝火。
江清黎咬唇,紧紧抓着被子:“你...方才那样,我当然得抵挡...”
江清黎瞠目结舌:“你还拿条约来威胁,你别忘了条约是你明天跟我谈的要求,我都承诺你,你还一而再再而三用来威胁我,程驰......唔!”
“你最好闭嘴。”程驰冷冷的刮了她眼,将干发帽顺手一丢,走去衣柜很天然的找她寝衣穿。
她本就累极了,又吃了药,一番折腾下来,早就没了力量,很快就沉沉的睡了畴昔。
江清黎咬牙,无能的闭上了嘴巴。
程驰盯了她两秒,俄然把大手摁住她闷着的脑袋上,江清黎刚呜呜叫,就听耳边噔的一声。
程驰听到她绵长的呼吸声后,眸光谛视着她几秒,刚要把被子往她那边扯,就见江清黎一个翻身,非常天然的滚进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