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节 君臣互信[第2页/共4页]

要晓得曹丕一向以来都极力想向世人证明他不是父亲的棋子,不是奉皇命卖身女家的赘子。他曹子桓文武双全有资格成为蔡安贞的男人。可眼下的他却恰好甚么事都做不了,只能像个无足轻重的旁观者一样待在南皮干焦急。

“喏。”

与此同时在同一轮明月下,太史慈却正在为如何措置甄耕留下的“证据”而烦恼不已。话说自打那日霸占高家坞后,齐军便将全部坞壁翻了底朝天,进而从中网罗出很多高家通敌的证据。而在浩繁亦真亦假的证据中尤以甄耕留在高纳和刘同尸首旁的那枚锦盒最为刺眼。作为蔡吉麾下的首席大将太史慈暮年曾与张郃有过多次合作,两人暗里里的友情也都不错。以是太史慈并不信赖张郃会叛变蔡吉。可锦盒内的诸多证据却明里暗里都将锋芒指向远在徐州的张郃,仿佛又证据确实让人辩无可辩。因而深感局势严峻的太史慈一面严令部下不得对外张扬此事,一面则将辛毗、张清二人招入府内商讨应对之策。

“农忙?岂不还要等仨月?”

“啧!还说没瞎吹。”

“余也不信儁乂会有贰心。”太史慈跟着点头拥戴道。

张清不假思考地摇了点头说,“不信。”

“好啦。非论君上长啥样。余等现现在能得地步,能安居乐业,皆是拜君上所赐。”

“君上之女岂是凡人可比!吾听老巫说君上乃九天玄女下凡,想来玄女之女定然也是神女。”

以是听完杨修一番阐发,曹Cao便顺势问计道,“那依德祖之见,孤该派何人皋牢张燕?”

“君上好生风雅,生女娃儿都大家有酒赏。”

一旁的杨修眼瞅名不见经传的甄耕仅仰仗一道诽谤计便博得了曹Cao的赏识。不甘逞强的他也跟着进言道,“君上,臣觉得除了诽谤齐国君臣以外,还可顺势拉拢常山张燕令其为君上所用。”

曹Cao见甄耕拱手领命,跟着又判定命令道,“至于诽谤齐国君臣,就依卿之计行事。”

“二位乃是体贴则乱。”辛毗谦逊地摆了摆手,继而又语重心长地向二人夸大道,“自古诽谤旨在诛心,故毗觉得唯有君臣互信,高低同心,方能破此诽谤之局!”

前一刻还兴趣勃勃的曹Cao乍一听闻本该留蔡吉身边的次子曹丕竟参与了高家坞之战,不由皱起眉头道,“哦?子桓在南皮?”

“来福,传闻汝见过君上,此事可当真?”

此时现在远在南皮的曹丕并不晓得他的父亲正在处心积虑地筹划着如何算计他的妻女。因为尚未获得探亲答应,初为人父的曹丕眼下只能持续留在南皮折冲府以“曹续”的身份当他的队副。反倒是齐营众将士沾了曹丕的光,每人分外获得一小坛醴酒以庆贺齐主喜得令媛,令各地军府都弥漫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氛围当中。

目睹曹Cao对劝降张燕未果一事耿耿于怀,杨修不由一扬眉毛侃侃而谈道,“君上有所不知,昔年张燕曾遣人至京都乞降,获封平难中郎将,得举孝廉计吏。可见其心胸壮志,非平常贼寇可比。陶升不过一介内黄小吏,张燕不与理睬亦不敷为奇。”

辛毗倒是横扫了张清一眼,意味深长地反问道,“将军觉得匣之物仅是诽谤君上与儁乂将军?”

张清听罢辛毗所言,细心一揣摩发觉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不由挠着头憨笑了起来。一旁的太史慈亦跟着点头感慨道,“余等跟随君上多年,竟不及佐治懂君上。”

就着摇摆的灯光,张清和辛毗前后看完了锦盒内的证据。张腐败显没想到冀州私运案还能牵涉上张郃,舒展着眉头一时候不知该说甚么好。辛毗则将统统的证据都认当真真地看了一遍,最后才一针见血地向太史慈断言,“此乃诽谤之计,使君万不成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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