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不起老子!”

一声令下,他身先士卒,带着一群兵士冲向许诸。

迎着那刀口看去,却见那刀刃上竟被这一戟打出个缺口来!

典韦猛地瞪大了眼,暴跳如雷,举着双戟大喊道:

数颗人头整齐的飞起,鲜血如泉涌普通从那平整的脖颈中射出。

十几支长戟迎着许诸刺来,许诸面沉如水,攥紧了手中的火云刀,微微后退了半步,而后——

“我都要杀他了!!”

“砰砰砰”

典韦当即迈着大步,朝着那守将奔去,就要一戟砸碎他的头颅!

更别提那些直面典韦的人了,固然他们已挥动着长戟朝着典韦刺去,但典韦仅是一戟砸去,便不知有多少兵器被砸断!

典韦面色赤红,纵声长笑,猛地撞入人群中,那两杆铁戟照着面前的兵士们迎头砸去。

那是铁戟砸在头盔上的声音!

——

挨一下就伤,碰一下就死,头颅被砸破者,骨头被打断者,不计其数。

暴风吹过,刮的外袍呼呼作响,他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噗”的一声。

从晌中午分他们攻城,打到现在,已经是日落傍晚。

一旁的典韦朝着那守将一声暴喝,三两步奔向许诸身边,二人顶着背,面对这团团堆积而来的兵士。

“死!”

如此气象,吓得那那守将体如筛糠,后退时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典韦操戟,许诸持刀,二人皆有万夫不当之勇,现在杀入城中,虽面前是千军万马,但于他们眼中,却看不到涓滴的胆怯。

正此时——

他一脚往前踏去,右手今后一移,移到了刀柄的最火线。

但非论如何,这安阳郡的城防不成谓不周到,而现在,却仿佛连一天都难以守住。

那些守军兵士见他如此悍勇,那是又怕又怒,既想一戟将其戳死,又不敢靠近。

“杀!”

现在,两根铁戟落入敌群中,紧随厥后便是不间断的“砰砰”声。

分歧于典韦,许诸并不大喊大呼,他只是沉默着一刀刀朝着人多的处所劈去。

典韦怡然不惧,反而更加镇静,迎着那长刀就是一戟挥去。

而他们的守势并没停下的迹象,这也就意味着他们要在本日便完整攻陷安阳郡。

眼下这类环境,已经完整超出了他的预感,他晓得镇北王气力很强,先杀胡马,又去了图元国。

洁净的一声脆响,数支长戟的杆子被一刀斩断!

许诸抬眼,目光冰冷。

那铁戟极沉,但在他手中仿佛无物,那细弱的双臂仿佛成人腰粗,将那一对铁戟挥动的是虎虎生风。

毕竟相较于那大声呼啸的持戟大汉,面前此人的气势倒较着不如他。

他再踏一步,身子一转,那柄狭长的火云刀再度横扫而去。

典韦双目一瞪,再往前踏了一步,拉近间隔后,他伸开右臂,一把将那几杆长戟夹于胳膊中,随后便是一声暴喝:

乌黑的刀刃如一抹寒芒,又似一条快速而来的白线。

“砰砰砰。”

城外的人,城楼的人,满是秦泽的人!

那参将摇点头,“瓮城被破有段时候了,他们已经在内城区交兵,连将军怕是早已经被.....”

一刀横扫而去,那便是人头滚滚而落,一刀劈下,哪怕有盾牌反对,那也一分为二,直接顺着劈开了胸腔!

大股兵力开端突入城中,整座外城区,迎来了一场完整的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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