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我一命就好!我不当将军了,我去官回家!”
“快!耳朵聋了嘛!”
“我放你妈的屁!”
“试问,又有谁不想建功立业呢,但是你这类人,却堵死了我们这些不姓金的人!”
“你能坐上明天这个位置,是谁给你打出来的!是我在前面搏命拼活!”
那张俊朗的脸虽无神采,但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地点。
“若不是吕将军胆量过人,敢以身犯险,随我进关,要拿你恐怕还没那么轻易!”
赵正看着他这一副色厉内荏的模样,点头嘲笑道:
“你呢,你只不过是名字里带了个金字,就能坐享其成!”
“你不是要.....”
“你让我带着几万人去和王爷打,你说你是蠢还是坏!你这是在逼着我送命啊!”
“哈哈哈!事到现在,你还说出这等蠢话!”
一席话说的金欢大脑一阵晕眩。
最后一句话,赵恰是贴着金欢的耳朵说的,而那匕首,也割的越来越深了。
“杀了你,即便你们要在此围杀我们,那我也死而无憾了!权当出一口恶气!”
“别别别,别脱手!”
这几句话可谓是字字扎心,城楼上的一些兵士听到这话后纷繁变了神采,吕布则冷冷一笑。
“好好好!我让他们开城门!我承诺你了!”
金欢又仓猝道:“我承诺你!你也得承诺我!我开城门,但要留我一命!”
那沉重的城门,在兵士们的鞭策下,伴跟着吱呀声,缓缓而开。
城楼上,金欢脸上已是毫无赤色,这夜色中,究竟有多少兵马,他已算不清。
“好好好,有话好好说,你把匕首拿远点。”
“胡说八道!我那是让你去建功!”
“念在我当初也曾.....”
“毕竟,终归要好过你!”
金欢体如筛糠,但这时却踌躇得不敢开口。
见金欢不开口,吕布旁若无人的走上前来,他手提单刀,刀柄上犹有血迹。
“我赵正,正因为姓了这赵字,而不是金字,是以非论我有何才调,我都只能给你当狗,哈哈哈。”
这一刻,熊春所瞥见的赵恰是那一脸慷慨激昂,哪有一丝先前的小人嘴脸。
兵士们还在游移,金欢再度大喊一声:
“我回南泽去,我回故乡去了!我不当将军了!”他胡乱的说着,眼泪乃至都将近流出,身材更是抖作一团。
话未说完,只听赵正一声暴喝:
先前吕布被多人押着,但不过一瞬之间就被他脱困,乃至还反手杀了两人,这般技艺,谁去都是一个死。
“赵正你也是,你有勇有谋,你把刀放下,我能够既往不咎,今后你必定也能......”
放人入关,那可就全完了。
赵正怒喝一声:“蠢货!你常日倒是笨拙如猪,本日却做足了防备,可真是叫我藐视你了!”
而被赵正拿刀抵住脖子的金欢,现在脸上也再无一丝对劲笑容。
他整张脸已经是惨白一片,充满着难以置信之色。
仿佛这夜色中,凡是看不清的处所,皆有兵马。
一番话说的金欢面红耳赤,他回嘴道:
话刚一说出口,赵正身形顿止,而那匕首还紧紧贴在金欢脖子上。
赵正面露狠厉之色,立即就要一刀抹了金欢脖子。
奔马在夜色中疾走,隆隆的马蹄之声震慑得空中隆隆作响。
如果不开城门,还能借助这城楼来反击,但城门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