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余下诸将也跟着叫了起来。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众将哪还不明白他的意义。
面对金建仁的痛斥,金肇心中苦闷,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叛军就在中南关,她却不管不顾,竟直接撤离金陵,逃去南泽!乃至还把神机营带走!”
“我们虽都留着一样的血脉,但也正因如此,更见不得这大乾断送在她手上!”
金建仁的声音愈发冷了起来:
“说话啊!一个个都如何了,之前不是很能高议论阔的嘛!”
“金茗,你说!对于接下来的战事,该当若那边之?”金建仁目光一凝,落在一个身形高挑的年青男人身上。
此言一出,帐内诸将中有两人神采一变,其他人等却面色不改。
而此时,一声痛斥也随之而来:
金建仁大手一挥,脸现喜色,声音却大了起来:
话音刚落,“嘭”的一声。
“将军说的是!”
正此时,一旁的金远撞了下金泰的胳膊,俄然笑道:
“带着我统统兵力,击败叛军,让天下人都晓得我金建仁,才是挽救大乾于水火当中的人!”
话说到这里,众将面色一紧。
现在金风鸾决定逃离金陵,那这时大将军振臂一呼,占了金陵,以他的身份和血脉,称帝又有何不成?
这个时候,在暴怒的镇国将军面前,说甚么都是错。
“诸位,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我们从小玩到大,也一同上过疆场,那也是有过命的友情!”
众将连连点头,坐在地上的金肇这时也站起家来拥戴道:
“金泰,金远,你们兄弟两个,感觉我说的对吗?”
“叛军凶悍,一起杀来,也不知多少无辜之人葬身于他们手中,可叹当今圣上以女子之身在朝朝纲,心性软弱。”
“叛军如果乌合之众,又怎能打到中南关来!”
“将军说的是,不管将军如何决定,我等必然从之!”
“大乾岌岌可危,这个时候,我若不站出来,那大乾就真要完了!”
“论担负,叛军兵临中南关,大将军还在火线筹办御敌,论魄力,大将军这些年打过的仗,哪一场不是洁净利落,博得标致,军中又有谁不平将军!”
“我要称帝!!!”
“不错!我已决定——”
“既然她已经放弃金陵,逃去南泽,那就是弃天下人于不顾,也是弃了这江山!”
“如此之人,堪当国君?!”
一个个尽低着头,目光也是左躲右闪,恐怕这头暴怒的狮子看向本身。
“之前无战事时,你们一个个尽情吃苦,虽职务在身,但这金陵的窑子都被你们逛了个遍!”
难不成要我说你不是叛军敌手吗?
金建仁一把将他推倒在地,金肇揉着脖子,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更是汗如雨下。
金建仁挥挥手,接着道:
他的话再次被打断,只听金建仁沉声道:
“无能啊!女子之身,如何能坐得住这皇位!”
“哎,老弟,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
“先帝们在位时,大乾也有兵变,但试问又有哪一次闹到这类境地?”
金肇就是那面色未曾有窜改的人,他还是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叛军反叛,大乾一片乱相!”
说罢,他环顾世人。
“是!将军说的好!”众将中,金茗第一个开口,他面色泛红,直直的看着金建仁。
“陛下决定迁都,神机营也将反面我们一同作战,弹压叛军成了阻击叛军,你们说,接下来该如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