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遥顺手揭掉了玉琉脸上的人皮面具丢在一旁,看着那张熟谙俊美的容颜,凤遥微微一笑,主动吻上玉琉的唇。

玉琉低低一笑,声音中带着几分暗哑,道:“你说我在做甚么?”

玉琉听在耳中,只感觉极其动听,更加刺激到喷涌而出的情潮。

并且,两人现在身处青楼,还是在窗边的小榻上,那种刺激的感受与平常完整分歧,让玉琉更加心潮彭湃。

玉琉不睬会凤遥的不悦,对准她的红唇就吻了下去,另一只手分开凤遥的腰身,带着内力的手掌悄悄一挥,本来大开的窗子便关了起来,只余下一条小裂缝能看到内里的景象。

玉琉眼底猩红更甚,嘴唇缓缓向下挪动,吻上凤遥苗条的颈子,精美的锁骨……

玉琉呼吸有些沉重,放在凤遥腰间的手也不循分起来。

之前碧莲是个小乞丐,固然不太明白男女之事到底是如何回事,但是那些好人想要对她做好事的时候,她打心眼里就感觉非常不舒畅,很讨厌。

狡兔死喽啰烹,这个事理,太后不会不明白。

玉琉闻言眸中闪过亮光,点头道:“好,就一次。”

凤遥气结,她又不是真的问他干甚么,此人装傻的本领可真是见长了。

不晓得遥遥跳舞会是甚么模样?

凤遥死力抵挡,无法在玉琉的和顺守势下,身子更加软绵,只能靠在玉琉的身子,才不至于掉下去。

凤遥一手勾着玉琉的脖子,一手扬起,将束着头发的玉簪抽走,及腰的黑发倾洒而下,与肩头白净的肌肤构成光鲜对比。

凤遥主动的时候,可谓极少。但是每一次主动,都足以让玉琉欣喜非常。

凤遥被玉琉那样的目光看着,心中也不循分起来,动体味缆子,媚眼如丝,道:“就一次!”

丽妃可不是甚么好人,卸磨杀驴的事情,她应当干了很多。

只是,凤遥笑了笑,也不解除太后老胡涂的能够。

凤遥神采黑了几分,扣住玉琉的手不让他再乱动,“你做甚么?”

楼下的花魁赛如火如荼的停止着,玉琉看着楼下搔首弄姿的女人,心中不免有些心猿意马了。

她固然是个黄花大闺女,但是那声音意味着甚么,她还是懂的。

抽走凤遥的腰带顺手丢开,玉琉的大掌滑进凤遥的衣袍内将里衣的衣带解开,悄悄一拉,便暴露光滑白净的肌肤。

何况,做了太后,丽妃也不会答应本身头上还压着一个太皇太后的。

缓慢的解开了凤遥胸前的束缚,那两只被束缚起来的小白兔便跳脱出来,玉琉心中一动,低头轻咬一口,压抑欢愉的呻/吟从凤遥口中溢出。

氛围逐步升温,房中多了一丝旖旎的味道。

固然凤遥已经极其禁止着声音,但是对于内功深厚的人来讲,房中的声音还是一清二楚的,碧莲本身就站在门外不远处,认识到房中的两人在干甚么后,神采微红。

吻至气喘吁吁,玉琉才将凤遥放开,黑眸中储藏着浓浓的情欲,似是一团火焰,将凤遥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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