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电话一挂断,她立即就拦了车子直奔李谦地点的地点。

她不是被热血冲昏了脑筋,她也不是武侠小说看多的怀春少女把本身当作路见不平的侠客了,有些事,必必要去做,不然这一辈子,她都没法放心。

“出甚么事了先生?”

令嫒一点一点咬紧了牙关,眸光垂垂敞亮灿烂。

景淳现在活着和死有甚么别离?她要他也尝一尝那痛。

就因为他手里那些照片和视频?

顾恒见他行动仓促,越走越快,不由得一颗心也突突跳了起来,他在傅竟行身边数年,极少见到他情感外露的时候。

她的目光从人群中扫过,垂垂定格在阿谁驻唱的台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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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千丁宁万叮嘱,要她等着他一起,她电话里承诺了。

“老板……”

陈潮生端了酒杯眯了眯眼,狭长的眼眸定在那一道婉丽柔媚的身影上,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暗沉:“看看她要做甚么,别让人拦着她……”

“先生,到底产生甚么事了?”

李谦,他死一万次,都不敷以停歇他犯下的罪孽。

“我有事,先走一步,你们持续玩吧。”

傅竟行沉默了几秒钟,重重‘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傅竟行说着,已然拿了外套就向外走,谢崇锦见他神采阴沉,不再多问,只是交代了一句:“有事给我打电话。”

傅竟行手中夹着的烟,燃了长长的一截烟灰,在周遭喧闹的笑闹中,断裂落在台面上,他倏然抬手,将烟摁灭在烟灰缸中,脸上的神采,已经森冷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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