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竟行却缓缓喝光了杯中酒,站起家来。
聂令嫒今晚,怕是逃不掉了。
傅竟行压了几压胸腔内的肝火,却不管如何都压抑不住,一屋子的男人,各色目光都有,她就如许,几近被人给看光了。
他俄然起家,微微粗砺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颌,托起。
包厢里腾时温馨下来,几近鸦雀无声。
男人粗短的手指又狠狠揉了几下,语气中带了几分威胁的意义:“惹得傅先生不欢畅,要你的命!”
她嗅到熟谙的烟味,然后,是那人熟稔至极的声音,沉缓响起:“聂令嫒?”
“别介啊,这就走啊mm,总得给我们倒了酒吧?”
手指上的卷烟味道囊括而来,她睫毛颤抖,躲闪着偏过脸去,他却更近了一步,高大迫人的身子几近要压抑住她。
“我们睡过那么多次,聂令嫒,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你!”
“对不起,您认错……”
她的心越缩越紧,越跳越快,可钳制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却缓缓放开了。
他这一句,说到最后,已然染了深沉的肝火,令嫒只感觉那捏住本身下颌的手指倏然减轻了力道,疼痛让她眼底一片雾气,她却倔强的不肯出声。
令嫒只感觉心跳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盗汗涔涔不竭,几近湿透了衣衫,她拼力想把脸压的更低,可偏生现在已经被人推搡到灯下,就是躲也无处可躲。
“罢休!傅竟行你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