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夜,伤处已经有了收敛的迹象,他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母女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徐瑾然这才心对劲足的挂了电话。
傅竟行眉宇顿蹙,故意想把嘉树的事情说出来,可他实在不肯父母接管她是因为她给他生了儿子,他想要名正言顺的娶她,让他的身边人,家里人都喜好她,至心实意的接管她。
傅太太瞧着她,打扮的很素净的模样,简朴的一条长裙子,头发长长和婉的披在肩上,生的实在都雅,而气质又文静温婉,倒是比聂太太年青时风华绝代的模样,还要超出几分。
傅太太看着他现在神情,不由得怔怔,他在外夙来不苟谈笑,年纪悄悄,却已经气势逼人,但在她面前,他夙来是敛了锋芒的,也肯与她偶尔谈笑几句。
“你情意已定,我也就未几说甚么了……”
第二日一早她又来病院看望傅竟行,却正巧赶上了傅太太。
傅太太话音刚落,令嫒悄悄叩门走了出去,她端了托盘,将粥和小菜放在傅竟行床头桌案上,又对傅太太道:“……您留下来一起用饭吧,我特地多熬了粥。”
做母亲的,哪个不高傲儿子成了气候,却又失落,阿谁畴前乖乖绕着她转的小小孩子,怕是再也不会返来了。
“四年的时候,莫非还不敷我想清楚?”
傅太太不由得一阵心惊肉跳:“竟行,婚姻大事不能儿戏,你可要想清楚了……”
傅竟行不置可否,傅太太瞧着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内心不由得沉了沉:“竟行……大夫说你下周就能出院归去疗养了,那位三蜜斯,你预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