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婳……你该晓得,你要记着,这世上只要哥哥最爱你……”
“想他安安生生的活着,就记取哥哥的话……”
薄弱的校服突然的被他手指扯开,浅粉色的棉布文胸清楚展露在男人的视野里,浅浅的沟壑,肤色如霜雪一样的白,丁点的瑕疵都没有,而此时她在狠恶的颤着,幼嫩的身材像是待宰的羔羊,刺激着男人的眼球。
他娇养了十四年,捧在手内心疼了十四年,不是给别人做嫁衣的。
施敬书伏下身子,抬手捂住她犹在尖叫的那张小嘴,他就要完整的获得她了,只是想一想,他就亢奋的眸色赤红,太阳穴上青色的筋脉闪现出来,狰狞可怖,他低头,从她柔弱的脖颈一起吻了下去……
施敬书在傍晚赤色的光芒中回过甚来,镜片后他的眼睛森冷而又带着摄人的戾气,施婳只感觉怕,下认识的就想要拉开车门逃窜,施敬书的手却直接扣住了她的肩:“婳婳,我本来想要再等一等的……”
接二连三的这些变故要他没法不怒。
施婳还在挣扎,施敬书脸上的嘲笑一点一点褪去,他一手捏着她下颌,一手摘了眼镜随便丢在一边,“婳婳,阿谁叫温荀的,你想他死还是想他活?”
“不能如何?别忘了婳婳,你是我带大的,你是我的,从里到外,包含你的每一根头发丝……都是我的!”
施婳只感觉满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的手坚固而又冰冷,像是扣住了她的命门,她惊骇到了极致,颤栗着,像是被抛在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他宰割。
施婳的眼瞳里滚出泪来,她点头,用力点头,下巴被他掐着,她收回的声音都是含糊的不清的:“哥哥……不关他的事……”
比起落空她,他甘愿她恨他。
施敬书倏然抬眸,那赤红的眼底却有锋利的气愤和嫉恨闪过,他忍不住,那极致妒忌像是烈焰,翻滚着烧毁了他全数的明智。
她不舍得哥哥悲伤绝望,但是哥哥呢,她不肯意做一些事的时候,他可曾为她让步过?
施敬书说到最后四个字,俄然变了声色,他脸孔中带了一点狰狞,而那陋劣的唇已经绷紧如线,施婳身上最后一件束缚被他扯破,她挣扎着,扭动着,尖叫着,像是濒死的鱼。
从小到大,面对大哥她向来都是乖顺臣服的,有些事,她跟着年事渐长模糊感觉是错的,可却又不敢也不舍得惹大哥不快悲伤。
“我没有忘……”
“哥哥,哥哥不要……”
施敬书的手指松开她的下颌,垂垂游移到她柔弱的锁骨那边:“mm,你还真是不乖。”
施敬书用本身的领带捆绑住施婳的手腕,他慢条斯理将她校服裙子褪下来,施婳颤栗着,尽力想要并紧双腿,却被他单手等闲推开,健硕身材嵌入她细白的腿.间,施婳面上丁点赤色都无,泪挂在睫上摇摇欲坠,勾人的不幸。
“哥哥,你是婳婳的哥哥,你不能如许……”
施婳眼底聚了泪:“哥哥为甚么活力?因为我和学长放学一起走了?”
畴前乖顺伏在他掌内心的小女孩儿,现在要扑扇着翅膀飞走了。
施敬书森然一笑,扣住她肩膀的手指松开来,却又捏住了她乌黑下颌:“mm,你现在真是翅膀硬了,大哥说的话,你既然忘光了,那本日我就让你好生记清楚!”
“哦?那就是婳婳你主动招惹他的?”
施婳被那一耳光打懵了,她的天下天旋地转,仿佛就这一刹时,统统的统统全都倒置颠覆了。
施敬书的身子排挤畴昔,灼烫的气味扑在施婳的唇齿间,她别过脸想要闪躲,施敬书的手指却隔着薄薄的文胸直接掐住了她稚嫩的顶端,施婳疼的泪水直掉,哀哀的告饶,施敬书那张脸上却再无任何神采,他的唇角噙着寒霜,那眼瞳却更是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