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幼时第一次见到他的景象,她是五六岁的稚童,可他,也不过是十来岁的少年。
月光涔涔,星子温馨,梵音微微扬着脸,视野里映出那一张她熟谙至极的脸,眼泪涌出来,将她的视野隔绝了,可却还是昏黄看得清,是他,却也不是他了。
老爷子需求静养,是以那一整栋楼都非常的温馨,大夫护士都在一楼,没有需求的时候,老爷子疗养的二层除了一个值班的护士,是毫不会有其别人的。
收了零钱,梵音转过甚去看骨灰盒,当日宅子里烧成黑炭的仆人和保镳另有很多,骸骨都辨认不出了,阿贤只是个小保镳,没人会留意他,那些分不开的尸身,就一起火化下葬了。
病院里都是老爷子身边的人扼守着,昆廷去病房看望祖父的时候,就只带了两个亲信,只是随身的枪却从没有摘下过。
她看的呆住了,连棒棒糖都健忘了吃,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像个小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