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门的雅主作为替女皇炼制灵药的高朋,也受邀赴宴。司徒清闲正专注地赏识美姬舞姿,看得入兴,忽的想起了甚么,侧目看向边儿上的厂督,只见督主微垂首,面无神采地饮茶,仿佛对美姬没甚么兴趣。

见公主殿下脸彼苍茫,副将也不希冀她有所憬悟了,因一字一句道,“因为她们有女人味。”

见公主活力,副将赶紧让步,不住点头道好,“部属不胡说了不胡说了。”

下月月朔?五公主瞠目结舌,今儿个已经是二十一了,岂不是连旬日都不到!她愣了半晌,正欲开口说些甚么,那头的锦衣卫统领已经率先开了口,沉声应道,“臣遵旨。”

西厂是现在大燕朝廷的三大权势之一,蔺长泽这个西厂督主既是权势之首,又是女皇跟前举足轻重的红人,天然走哪儿都有众星拱月。

很快,督主便收回了视野一言不发。

最后,他瞥见五公主悄悄扯了扯袖子,纤细白净的皓腕便微微暴露来半截,复垂眸比了个拈花指,粉嫩透明的指甲似有流光浮动,抬起来,食指悄悄点鄙人颔。她牵动唇角,两腮上朱砂点的笑靥也跟着灿烂生辉,眸子微掀悄悄一笑,和顺婉约,千娇百媚。

周穆怀龙颜大悦,“好!将兰皙郡主同侍郎爱子请出去吧。”

三公主的视野不着陈迹地瞧了过来。

“那身材儿有你好么?”魏芙再接再厉发问,拿筷子上高低下在领头的那位美姬身上指导,“胸有你大么?腰有你细么?腿有你长么?屁股有你翘么?”

她一惊,顷刻吓得魂飞魄散。

魏芙翻了个白眼嗤她,“如何,堂堂一个女将军,连学这个都不敢么!”

“是啊!”魏芙的目光在舞姬们身上扫了好几眼,记着以后转过甚,伸出右手翘起个拈花指,食指悄悄点鄙人颔处,两边唇角微微上扬,接着便朝公主道,“来,你也跟着学学。”

“那你脸红甚么?”副将一脸莫名其妙,歪着头打量她的脸,猜疑的口气,“至于吗,被厂督看一眼就脸红啊?”

这话问出来,惊得公主差点儿从玫瑰椅上跌下去。她嘴角抽搐,是时又闻一道温润温和的嗓音传来,道,“回陛下,此事臣觉得当问过公主的意义。”

副将揉着脑门儿喊疼,呲牙咧嘴道,“哎哎殿下轻点儿,部属这是人脑袋,不是木鱼!”待公主收回击,复又壮起胆量皱眉教诲,“我说殿下,你是个女人,别老把当爷们儿,你到底知不晓得甚么是和顺啊?”

公主皱眉,抬起眸子往厅中一打量,只见丝竹之声中美髻如云,舞姬们翩翩起舞,流水香肩杨柳腰,纤细的手臂轻扭曼转,当着应了一句荏弱无骨。水袖偏飞间带出一阵淡淡暗香,翠荷织锦的袖缎一寸寸下移,暴露一双双害羞带怯的眼,眼波流转间万种风情。

他眸光蓦地幽黯几分,下腹一紧。

宴席是送亲与迎亲坐左席,来宾一方坐右席。而郡主结婚,公主们实在都算送亲一方的娘家人,不过嫁了人的公主就另当别论了。是以周家除了周景夕这一个公主,其他的全算来宾一方。

“阿满!”周景瑜心急如焚,一把抽出身旁锦衣卫的绣春刀扔了畴昔。

周景夕寸步不让挡在国君身前,单身一人同数个西域女人比武,垂垂显出几分不敌之势,俄然余光里瞥见一道暗箭不知从那边射了过来,竟然是直直朝蔺长泽而去!

魏芙闻言一嗤,“得了吧,这只是殿上的工夫,程大人担忧女皇久坐无趣,甚么跨马鞍过火盆都是提早走了的,你单看都感觉累,那真大婚的时候可如何办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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