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东边玻璃厂外的那条路上。”杜百泉有些莫名其妙,又有些神采严峻。
连城说着,声音俄然变得平顺诚心:“杜叔叔,你夙来不疑我对孟家军的忠心,晓得我不会做任何有损孟家军的事情,这一次的事情,远比你能想到的更大更险,我现在跟你解释,定然解释不清楚,但是我信赖,只要你们肯听我的劝,留在郾城静观局势的生长,必会晓得我并不是空口妄言。”
“杜叔叔,你也感觉我分歧意和谈,是违背了父亲之前的素愿,以是这一次,连你也不想听我的设法。你不想听我的设法,我能够了解,毕竟杜叔叔你跟了我父亲多年,深知他的脾气,但是你竟然通同了绍廷,在我面前耍这类手腕,实在让我不知该如何说你。”
杜百泉先是一怔,随即脸上变色:“我不晓得。”
杜百泉的目光不敢跟连城相对,咳了两声道:“是……是得有两个半钟点。”
连城点了点头,却不当即解缆,入迷半晌,俄然对杜百泉道:“杜叔叔,你是本身遇见的那辆车吧?”
连城说着,向夹道两边的竹林别离一看,冷然道:“你想要拦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