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胜算之下,我坐视不管,任凭他本身取胜,那么统统弹劾代督军的言论,势将被一举粉碎,督军旧部对他,天然心悦诚服。而此次事情我没有帮上一点忙,无功便无劳,统统的那些旧部,可还会念及我吗?”
在花圃随便走动,却瞥见了没有熄灯的那些房舍。
“杜队长……杜队长刚才派兵来报讯,有大众上街游行,打的灯号就是……”
连城点头:“那么她出去,定是跟少爷的事有干系了。”
“我不是在帮他,我只是在帮孟家。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说到底,我也是姓孟的。更何况……”连城顿了顿:“当初我流过的血,写下的字,就算被人们淡忘了,也毫不会消逝。”
明天半夜,没法入眠的连城干脆披衣起家。
……
“蜜斯,不好了。太太出门的时候,车子被暴动的大众攻击了。”
“杜队长派来的人还说了甚么?”连城问道。
内里沉默半晌:“督军一职不保,督军部下兵力不免落空大半,旧部分离,当时候,这权势即便落到蜜斯手中,也已经不复本日的气力了。不,那些残剩的权势,或许底子到不了蜜斯手中……”
“在……在东升路。”
“蜜斯,你是说……”孟福游移道。
“车上当时只要司机、姨太太跟宋妈,没有侍从,以是也没有体例去追那些人。挡风玻璃都被砸花了,中间车窗的玻璃碎了伤到了人。是司机老王开着车硬挤出人群的,司机已经返来了,他说那些人都是街上的百姓。”
但从内里看去,有几个房间,却几近是彻夜的亮着灯火。
孟贵一拍脑门,又叫又嚷:“是了,要不杜队长为甚么不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