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我将令,敢奸骗掳掠的,斩,敢胡作非为的,斩,敢漫衍谎言的,斩……”
林东见美意难却,当即承诺了下来,不过林东又有号令,凡是住在百姓家中的兵士,不得拿百姓任何东西,不得扰民。
安东军一起急性,终究在当天下午达到了武昌,此时武昌城大门敞开,只要几个老卒守在城门口,见安东军到来,早就迎了上来。
“城中守将呢?”
“回将军,城中守军早在明天上午弃城而去,只留下一些老弱病残在城中。”白叟颤颤巍巍的道。
“是,将军。”几名流兵当即冲上前去,一把将那几名青年按在了地上。
“畴昔看看,那是如何回事?”就在这时,前面一群青年抬着一名妇人正朝着一间民房中走去,口中还在大声呼救。
“迎上去。”林东大手一挥,率先朝着清军劈面走了畴昔。
“将军,民夫本是富商杨奇松之女,本来有个充足的家,不想明天早上贼军俄然杀进家里,将我父母殛毙,又抢了财产而去,小女子悲伤欲绝,欲要找人摒挡后事,谁知方才出了大门,便被这几人强行掳到了这里,要不是遇大将军,呜呜,只怕……”
跟着林东的话音落下,统统人都冲动不已,是啊,他们是嗷嗷叫的狼,不是那种哈巴狗,就算清军是东北虎,他们也要咬下他的一块肉。
幸亏林东本就没希冀靠着武昌城的城墙对抗清军。
“小的们乃是武昌城守将刘孔杰部下,卖力看管城门。”一名老卒颤抖的答道。
林东对劲的点了点头,当即大手一挥,带领安东军朝城中走去。
林东当即点齐人马出北门而去。
一晚的时候很快便畴昔,颠末体味林东才晓得,武昌城中的府库早被李自成的军队掳掠一空,城中空虚,想要依托城墙死守底子不成能。
当百姓传闻他们是安东军的时候,立即变得镇静了起来,他们早就传闻安东军乃仁义之师,本日得见公然名不虚传。
林东抬眼望去,只见清军个个身侧重甲,战意昂扬。
“小的见过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