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们齐刷刷向他看去,内心有些猜疑,也闹不明白皇上和皇后老提青稞酒,这是要闹哪样?
明天夏香雪离家出走后,进宫刺杀梦汐汐一事弄得贰心烦意乱,皇上和皇后又攻了他一个挫手不急。
皇上环顾大殿一圈,目光凝在有些衰颓的苏之澈身上:“苏相,朕观群臣,唯有你和皇叔不惧青稞酒的烈性,皇叔出使过北漠,不是第一次饮青稞酒,朕并不猎奇。”
陌离轩的声音宏亮了几分:“苏相一向居于南唐,如何不惧青稞酒的烈性?”
“哦,那苏相是何时饮过这青稞酒?”
苏相如何要扯谎?
“苏相能驭烈酒!”
陌离轩这才扬了扬酒杯:“这杯酒,朕和朝臣们一起敬皇后和朕的皇叔,是你们的尽力,才有了南唐的战役。”
苏之澈一愣!
“是啊!”
皇上这类咄咄逼人的气势,的确让人摸不着脑筋。
凤染倾低头浅浅抿一口酒,朗声一笑:“本宫明天在朝凤殿摆下宴席时,萧尚仪说这酒性烈,南唐人好甘露,他们萧家商行也未曾卖过青稞酒。不知苏大人喝的青稞酒,从那边得来?”
可惜,他的反应太迟了!
丫头,这句话你能够听懂?
苏之澈这才感到局势严峻,皇上和皇后揪着青稞酒不放,不但仅是看他不扎眼了。
陌子寒听到这话凌厉的扫苏之澈一眼。
“是啊!”
陌子寒眸光向上看去,与丫头四目相对,忙别开去,淡然落座后朝陌离轩一拱手:“腾龙殿的花圃里百花竞放,本王贪其色彩,故而略迟了些。”
纵使清冷如瑞王,也在园子里略作逗留,赏了一回花才进了大殿。
皇上的威压之气横扫大殿,俄然将手上的玉杯猛掷到地上,气势如虹道:“来人啊,将这个北漠国特工,给朕拿下。”
“这可巧了,南唐萧家之女萧清沐,是本宫身边的尚仪。”
“瑞皇叔如何才来?”
大殿里烧着上好的柴炭,暖和如春,珍肴佳酿置于其上,内里花圃里花香四溢,一走进大殿菜香扑鼻。
瑞王一走进大殿,皇上起家相迎:“皇叔是此次和谈副使,为朕立下汗马功绩,皇叔不来,如何开宴?”
皇婶你老娘?
凤染倾与贰心心相契,天然听出了弦外之音,抚了抚脸颊,脸上一阵滚烫,想到他身上的气味和暖和,呼吸都有些微微呆滞了。
实在,自从神医谷与丫头拜过六合后,他对丫头的占有欲愈来愈激烈,他惊骇见到皇侄托着她的手进殿,故而避开,最后一个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