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洁癖谁都是晓得的。
真行啊!
陌子寒拉着她滑嫩的小手,温声道:“在王府住下来,别想着走了,如果沉闷,本王闲暇时教你吹奏洞箫。”
甚么?
“烦死了,有只苍蝇在嗡嗡。”
风影一鼓掌,朝屏风后喊:“你们两个煮了半天茶,水烫了没有?主子返来了,上茶。”
春蝉和秋雁大惊!
他很享用这丫头拉拉扯扯的撒娇。
王府的人很少看到他笑,他这一笑,几个忙着劝止的奴婢看呆了,就差眼睛里冒出一串爱心来。
“嗯!”
听到风影的叫喊声,那两个丫环端着茶壶从屏风后转出来:“女人恕罪,用冰水煮茶,破钞的时候久些。”
须不知早被他的丫头玩弄于股掌间。
凤染倾不乐意了,撇嘴活力:“嫌我凶?悔怨娶我了?嗯,本女人就这么凶,不平你休了我……”
“丫头,手放开。”
好戏?
最讨厌有人打搅她和自家夫君恩爱了!
这下,虹雨她们三个瞠目结舌,晓得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一脸惊骇!
陌子酷寒笑一声,用看蝼蚁一样的目光,怜悯的看她一眼。
虹雨暗自欣喜,还对劲的睨了春蝉和秋月一眼。
虹雨站在门口,已经完整呆住了!
“乖,替本王换衣。”
凤染倾意味深长飞了虹雨一眼:“过几天找小我发卖了费事。”
王爷不怪她行凶打人。
她敢当着王爷的面打人?
听风影说的,此事与大总管有关。
她拳打脚踢,小手一下一下捶打在他胸膛上,无法对于某腹黑王来讲,这些花拳绣腿的抵挡都是一种挑逗。
“今晚另有一场好戏。”
那意义是,看到没有,看到没有,王爷对我笑了耶!
不自量力!
她不要再被这条大尾巴狼欺负!
凤染倾握动手上的洞箫转了转:“可见吹箫要很深的功底,你家主子很短长……。”
她敢打她?
虹雨捂着半边脸不敢置信,等回过神来,哇的一下哭开了,一脸委曲唤了声:“王爷……”
为甚么他们甚么事都没有?
死苍蝇!
王爷明显冲她笑了!
嘴角轻勾,笑对劲味深长。
“返来了!”
此人真是!
凤染倾捧腹大笑,扯着他的手乱摇:“那好,早晨我和你一起看一场好戏。”
人既然已经诓进王府来,没有事理不好好享用。
“苍蝇敢在文轩阁嗡嗡,你让风影一掌拍死好了。”
凤染倾大窘,试着将他用唇含住的手指抽返来,面红耳赤:“你,你,你不能端庄些么,哪像个王爷的模样?”
既然敢把手伸进承亲王府来,得一网打尽了,免得留下后患。
这还是他们的冰脸承亲王吗?
陌子寒朝虹雨轻勾唇角:“记得你说过的话。”
他握着她的小手往嘴边送,孩子气的号令:“本王不要和你一起看戏,早晨要和你一起做戏。”
她和身后的春蝉和秋雁想的是,这个女人死定了,在王府行凶,在王爷面前打人。
“戏你的大头鬼!”
这词好暖昧!
素梅口齿聪明,抢着说:“奴婢们也想偷懒,但想着能到文轩阁当差,是我们姐妹的福分,以是送完饭碟还是往文轩阁来。到了门口啊,隔着一丛月桂,见虹雨姐姐和春蝉秋雁彻彻私语,说甚么事情成了,有好戏看,等着王爷抓现行……。”
凤染倾放肆的拍拍她被扇红的面庞:“主子说话,没有奴婢插嘴的份,长点记性,今后别亏损了!”
更是笑这些牛鬼蛇神,自发得算计到他的小娘子,须不知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