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是先……”晏君卿有些耳朵薄红,他怀中是她不着存缕的身子,腿间粘腻的东西是甚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眼看夜绛洛已经昏昏欲睡,他实在舍不得唤醒她,便自行起家,顺手披了件衣服,去外间拧了帕子出去。
“臣,深爱陛下。”他说。
看他容色晕红,夜绛洛的立即扯开唇,小小的狐狸牙咬了一口他耳朵,把晏君卿咬得闷闷一哼。
夜绛洛一语双关,晏君卿脸颊顿时上染绯色。
“……”夜绛洛瞧着他的手,再瞧瞧他的脸,俄然挣开他,一把扑进他怀里,呜哭泣咽的假哭,“你不准打我!你好人!你极刑!打老婆不算男人!……你,你不要打我――”
“……以是,才没有安然感啊。”夜绛洛笑眯眯的昂首,看着他富丽狭长的凤眸,悄悄一笑:“总感觉,你近在面前,远在天涯。”
“……臣没有。”他公然不能对她报以甚么希冀啊……再多的密意绵话,都是浮云。
“……”他能够不说话吗,能够的,必然能够的。
“还敢混闹!”晏君卿打完她,清清的雅韵一转,诘责道:“今后还敢不敢混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