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润瞥了她一眼道:“你给我赔罪报歉,意义是说,你刚才所说的话,都是你诬造究竟了?”
袁嫔满身湿透。夜里氛围有些冷僻。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寒噤,但经如此一折腾,身上那股炎热,亢奋,要燃烧的感受没了踪迹。
冯润则站在她中间,淡定得很。
可袁嫔死死拉住,不肯罢休。
冯润嘻嘻笑:“你问袁嫔呗。”
袁嫔一把抓住她。满身似燃烧普通的火烫,满脸烧了通红,神情痛苦,眼神却苍茫:“玉瑶,救我!救救我!”
冯润也没跟她多废话。靠近了她,在她耳际边,一字一顿道:“你用发情药,诡计谗谄我想让我当众出丑,如此不要脸的下三槛的事儿,传了出去,你不会不晓得是甚么了局吧?如果你不想被打落冷宫,落了个身败名裂,你就识相点,遵循我的话去做。”
冯润望向李玉瑶。
水不深,只到腰间的位置。固然如此,袁嫔还是吓傻了,全部身子趴在水中,手舞足蹈的乱动着。
袁嫔被打得略略复苏了些。
却闭嘴了。
冯润又一鞭“嗖”的打畴昔。
袁嫔大惊失容,一声尖叫,从速闪身躲开。不想用力过猛,身子刹不住,直直往前面的湖泊冲去,一头扑到水里去。
李玉瑶急得无措,一个劲的道:“我那里诽谤你?我没有!没有!”
袁嫔眼睁睁看着,敢怒不敢言。
冯润也晓得她意义,嘲笑:“我还怕太皇太后和主上不晓得,我为甚么会如此欺负袁嫔呢。”
冯润道:“待会儿主上来。你就说,是你不谨慎掉到水里去,然后我将你自水中拉起来。”
却不敢违背父亲的话。低着头走到冯润跟前,跪下叩首:“小女子给大冯朱紫娘娘赔罪报歉了,望大冯朱紫娘娘宽恕。”
冯润又再道:“另有,你把那瓶发情药扔了。一来,毁尸灭迹;二来,我也放心。谁知你此次谗谄我,会不会再有第二次?”
“大冯朱紫娘娘,你不能就如许走哇。”李玉瑶却叫住了她:“你如此对待玥姐姐——对待袁嫔娘娘,就如许一走了之?”
情急当中,袁嫔抓中了冯润腰间的一个三四寸长比拇指大了一半的褐色雕花挂件,还按中了开关。
袁嫔摔到地上。
冯润不屑地看了袁嫔一眼。
从腰间取出药瓶,扔到不远处的草丛中。冯润“嗤”的一声笑,流露了袁嫔的心机,还起过后过来捡?
咬了咬嘴唇问:“如何做?”
李玉瑶到底年青,涉世不深。一张脸涨了通红,大声道:“袁嫔娘娘,你为甚么如许——”
李玉瑶只得道:“望大冯朱紫娘娘宽恕!小女子下次不敢了。”
李冲俄然低喝了声:“玉瑶,你闭嘴!”
冯润将九节鞭弄好,刚挂回到腰间去,李玉瑶就带着一世人来了。拓跋宏来了,李冲来了,看热烈不怕事大的拓跋羽也鬼头鬼脑的来了。
冯润又一脚飞开她:“我干吗要救你?”
袁嫔浑身湿漉漉。头饰掉了,发髻散了,头发糊到脸上,一身一脸满是泥水,有多狼狈便有多狼狈。
可又无能为力。脑筋有许些复苏,冲上前抓住冯润,一个劲摇她:“大冯朱紫姐姐,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拓跋宏一向没有说话,只是望向冯润。浅浅勾画起唇角,脸上淡淡的,没有多余的神采,但落到冯润脸上的一双眸子,倒是那样的和顺,透着几分宠嬖。
反应过来后,从速跑了。
李玉瑶一听,懵了。
袁嫔再次跌倒在地上。有一个红色的身影冷不防冲了过来,扶起她:“玥姐姐,你如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