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查抄过赵掌柜的尸身,他底子不是病死,而是被人杀死的!”
“如果掌柜是被人勒死,为何他的脖子上没有勒痕?”马三不解问道。
“大人,这么晚了,你这是?”马三看了一眼独孤矶前面的三人两马一车,看这架式,不像是来闲谈的。
赵能贵是死在朝凤楼里,这楼里的人都有怀疑。独孤矶既然已经发话了,世人也不敢不从。
案衙门外,两匹骏马,一辆马车,两人站的笔挺。
“棺中之人,我先前查抄过,猜想他是因为被人从前面勒住脖子堵塞而亡,你再好生查抄一番,看看是否有遗漏的处所。”
“等本官将人带归去,自会解释给你听!你俩还愣着干吗,还不从速给我搬!”
“陆公子,案衙依法要将受害人带归去,莫非你敢禁止?”
林九的一番话又将怀疑扯到朝凤楼统统人的身上,有些人面色丢脸地瞪了她一眼。
……
两人到结案衙,独孤矶换下湿透的里衫,换上常日在衙里办案时穿的便服,又让守班的人找了套洁净的衣服过来,让林九换上。
“我去叫他过来!”马三在内心考虑了一下,对独孤矶说道。
“是啊,掌柜也向来不去那些烟花柳巷,这胭脂是那里来的?”马三怪道。
他的话在场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陆平神采惨白,难以置信:“如何会……我爹从不与人树敌,是谁丧芥蒂狂要置他于死地?”
许昌点头,世人见他靠近棺材,便纷繁让开。许昌将赵能贵的衣裳完整脱下,仔细心细查抄了他的身材,半响对独孤矶确认道:“大人说得没错,死者的死因确切是因为堵塞的原因。”
“你去叫上两人,找辆马车,拿上扁担和绳索,跟我去朝凤楼!”
她身上穿的是王卢的衣服?独孤矶想到王卢常日里色眯眯的脸,内心不知为何有些不舒畅。“将衣服脱下来,穿我身上的这套。”
“衙服……”林九吐槽,这名谁命的,还不如叫捕快服呢!
几人到了朝凤楼,独孤矶大摇大摆地敲响大门,过了半响才有人来开门,巧的是开门的又是白日的马三。
“服从!”
等一行人到结案衙,已经是丑时。
马三点头:“在他屋里睡觉呢!”
他极力去拦他们,好一幅孝子的画面,林九差点打动了,她忍不住上前拦住陆平,欣喜他道:“陆公子,赵掌柜是被人所害,鸡大人带他回案衙,是想查明是谁害了他,你拦着大人,可就让凶手清闲法外了!”
忤作跟在捕衙前面进入大堂,先是向独孤矶扶了一礼:“许昌见过大人。”
林九见那报酬难的模样,忙摆手道:“没事,我就喜好穿宽松点的衣服,看如许式,是你们常日办案时穿的?”她身上的衣服跟那人身上所穿的一模一样。
“你胡说!!”陆平有些不敢信赖。
要不是看在独孤矶将衣衫给她遮雨的份上,她才不会对他言听计从呢!
“你去叫他,就说案衙的人要带赵掌柜的尸身归去!”
“咱兄弟里就只要王卢的身材肥大一些,他的衣服这位女人穿戴还是大了,也没体例了……”
“此次可由不得他!”独孤矶号令捕衙直接往库房去,马三跟在前面,犹踌躇豫地看了独孤矶一眼,又望了望陆平的房间。
“到结案衙,让忤作劈面验尸,到时陆公子有甚么迷惑,可直接问本官。现在,先把人带归去!”
“你问得没错,死者的脖子上没有勒痕,他的尸相上闪现的血点又确切是因为堵塞的原因。在这点上我与大人的观点分歧,我以为死者不是被人勒脖,而是被人用东西捂开口鼻堵塞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