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死性,我原觉得你只会在办案时这般,倒是没想到,你在这情事上,也是一样!”
尹澄彻只是随便一说,黄渊那含笑的眼睛里倒是缓慢的闪过一抹痛苦,固然极快,却还是没能逃得过沛涵的眼睛。
“老奴的确是个奴婢,但是,你也不过是个侍妾,也不是这府里的主子。”那老嬷嬷讽刺一笑,打完叶婉婉以后,便直接站回了忠义侯夫人的身边。
叶婉婉心中鄙夷,内心暗骂这曲贤真是一丝血性也无,他是忠义侯府的世子,今后这忠义侯府都会是他的,谁还敢说他不成!
郑府中,郑光沉着一张脸坐在书房中,几次的看动手中的字条。
以往曲贤从不沉沦美色,但是自从遇见叶婉婉以后,每日的大半时候他都几近是待在后院。
叶婉婉固然笑意盈盈的承诺着,但是内心倒是忍不住讽刺,这曲贤果然是个白痴,哪有男人只喜好与敬爱的女子吟诗作对的,每日都让她来写诗,对她来讲实在算的上是一种折磨。
想到此处,叶婉婉便略略进步了音量,说道:“婉婉给夫人存候!”
门外俄然传来开朗的笑声,如白雪上的点点金色初阳,暖和敞亮,只是声音,便让人如沐东风。
赵狄一向在军中磨练,脾气又暴躁的很,一听郑光如此说辞,立即便怒了,恨不得直接南下,起兵谋反。
曲贤谨慎翼翼的捧着诗作细细研读,乃至将叶婉婉都忘在了一边。
郑光见状不解,赵狄坐在椅上,狠狠的砸了桌案一拳,红木的桌子被砸的震落了细碎的粉末。
这日,曲贤与叶婉婉两人正在书房里柔情密意,曲贤喜好叶婉婉做的诗,便亲身为叶婉婉研磨,但愿叶婉婉能够每日做诗一首。
曲贤并不是那种好色之人,他只是喜好顾恤叶婉婉,内心更是有一种难忍的惭愧,以是对于叶婉婉更是极经心疼,不管她有甚么要求,他都会尽量满足!
你再看看你,对了,另有阿尧,若不是我当初指导了两句,他现在能抱得美人归吗?”
叶婉婉拿起笔,沾饱了墨汁,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便写道:“独坐幽篁里,操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他真是想不出,叶婉婉这般和顺的人儿,是如何想出这般脱俗的佳作。
曲贤前脚刚走,叶婉婉还没来的及回到院子,忠义侯夫人身边的嬷嬷便来书房唤她,命她去服侍着。
“一个妾室,竟然还敢自称”我“,来人,掌嘴!”忠义侯夫人说完以后,便随便的靠在椅背上,一脸的赏识神采。
郑光摇了点头,“我们手中固然握着东乾近一半的兵力,但是我们财力倒是远不及护国侯府,不过现在苏溶玥断了护国侯府的财路,只怕他们内心也定是不好受的。
但是,你看人家,在情事那叫一个顺心快意,早早的就有了定下了青梅竹马,每日下朝后也有个知冷知热的。
“那我们该如何去做,大不了我们反了就是,名头就是清君侧,撤除苏溶玥阿谁贱人!我平南王府手中军队浩繁,莫非还怕他不成!”
叶婉婉也使起了性子,她本就不是甚么温和的人,不过就是为了哄曲贤高兴罢了,可曲直贤倒是频频让她绝望,她也懒得理他!
叶婉婉话音刚落,忠义侯夫人便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砸在了叶婉婉的脚下,吓得叶婉婉一愣。
叶婉婉心中更加的不是滋味,她最后是想通过叶蓁蓁的才调吸引曲贤,但是两人都已经相处多日,这曲贤竟然最喜好的还是叶蓁蓁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