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婉看曲贤像捧着宝贝似的,看着叶蓁蓁作的诗,内心非常不舒畅,但是她的内心更是有些担忧。
“老奴的确是个奴婢,但是,你也不过是个侍妾,也不是这府里的主子。”那老嬷嬷讽刺一笑,打完叶婉婉以后,便直接站回了忠义侯夫人的身边。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死性,我原觉得你只会在办案时这般,倒是没想到,你在这情事上,也是一样!”
曲贤脸一红,他固然做了荒唐事,但是他却也是自小读圣贤书长大的,这书房是崇高之所,如何在这里这般的靠近。
叶婉婉拿起笔,沾饱了墨汁,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便写道:“独坐幽篁里,操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叶婉婉话音刚落,忠义侯夫人便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砸在了叶婉婉的脚下,吓得叶婉婉一愣。
曲贤说完便提步拜别,气的叶婉婉更是气恼,伸手便将那张写着诗作的纸撕的粉碎!
叶婉婉语凝,她总不能说着些诗是叶蓁蓁的写的,但是还是忍不住娇声道:“但是世子看这诗的时候,的确是比看我的时候更加的专注,莫非它比我都雅不成?”
叶婉婉也使起了性子,她本就不是甚么温和的人,不过就是为了哄曲贤高兴罢了,可曲直贤倒是频频让她绝望,她也懒得理他!
她记得的诗终是稀有的,如果有一日她将叶蓁蓁统统的诗都写完了,当时又该如何办?
郑光神采幽深,阐发道:“莫非,他是想让你留在京都,做质子不成?”
叶婉婉咬了咬嘴唇,她本来还想着,这几日都未见忠义侯夫人对她有甚么难堪,还觉得她性子好,看来还真是她想多了。
郑光摇了点头,“我们手中固然握着东乾近一半的兵力,但是我们财力倒是远不及护国侯府,不过现在苏溶玥断了护国侯府的财路,只怕他们内心也定是不好受的。
叶婉婉跪在地上,施礼问安,但是忠义侯夫人却仿佛没有听到普通,还是悄悄的喝着茶,仿若未闻。
曲贤的设法倒是非常浪漫,他想着叶婉婉每日赋诗一首,每到一年,他便将叶婉婉统统的诗收录在册,好好珍存,等他们两人的孩子长大,便让他好好赏识一番本身母亲的才调。
“你觉得他真的如刚上位时那般良善吗?你看这两年来的行动便知,他可比先帝要硬气的多,只怕他早就想摆脱护国侯府和我平南王府的管束了!”
我们这时如果出兵,你感觉护国侯府会眼睁睁看着?西太后阿谁女人凶险狡猾,她定不会看着我们平南王府做大,许是会与乾景尧一同来对于我们!
这嬷嬷天然是与忠义侯夫人一条心,忠义侯夫人不待见叶婉婉,她天然也不能让叶婉婉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