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可贵是,曲华裳不但歌喉醉人,还能一边弹奏一边起舞,舞步轻巧曼妙,好似一只蓝色的胡蝶在殿内翻飞。
紫染倒是不将他放在眼里,反而轻视的瞥了他一眼,冷冷说道:“五殿下,本日这里是各国的权贵,但是这个刺客倒是只冲着您一人,想必这里还是有甚么别的原因的吧!”
“你是谁,为甚么要行刺本宫!”风清竹厉声诘责道,刚才若不是他反应敏捷,只怕已经是性命不保了。
风清竹连连躲闪,内心也稍稍安静了一些,他见乾景尧竟只是冷静的看着,竟然没有派人来救,内心气恼,一转头倒是见风清尘也一样是那副淡然的模样,内心更恼,转了转眼睛,便直接跑到了风清尘的身后。
乾景尧语落,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贵女们都失落的垂下了头,即便苏溶玥就是一个庶女,但是她在乾景尧的心中也是独一无二的。
宫宴有条不稳的停止着,苏溶玥举杯啜饮,漫不经心的打量着世人,她发觉到一道幽冷的目光,倒是避而不见,想也晓得是那夙离,对于这个汐月王她还是尽量避开的好。
风清尘眼里的红色愈发的稠密,叶蓁蓁见此不妙,她感觉风清尘就要落空明智,便顺手像地上掷了一个杯子,刹时摔的粉碎!
昔日里风清竹一副暖和恭谦的模样,风清尘倒是有些风骚无状,而本日一事风清竹竟是为了本身的性命用亲妹挡剑,而后又是躲在了风清尘的身后,全然没有了皇子的庄严。
风清竹是南漓皇后的亲子,也是皇位呼声最高的人,如果他死了,只怕南漓定会乱了起来,这对东乾来讲绝对是个功德。
苏溶玥想的更是简朴,风清尘的母妃就是被风清竹一派害死的,如果老天长眼收了这个混账,风清尘今后的路也会好走一些!
风清竹也饶有兴趣的看着曲华裳,手指还在桌案上跟着乐点悄悄叩击。
俄然一道如同珠玉滑落般的琵琶声突然传来,世人那飘忽的沉思都被刹时惊醒,都不约而同的向身后望去。
风清竹的武功那里及得上乾景尧,又一时陷在了美人的和顺含笑中,直到利箭到了头顶,才被吓的复苏过来。
并且不过一个女刺客,南漓的臣子竟是无一人救主,也实在是出乎了我们的料想!”
华裳不成置信的看着刚才一招便击败她的华衣男人,骇怪的说道:“你就是贵妃娘娘的六皇子殿下?”
曲华裳杀红了眼睛,她恨南漓,既然本身本日必然要死,那么她也必然要杀南漓的皇室,一解心头之恨!
风清竹一愣,刚才这女人的确是大声喊着他的名字,东乾的人哪个会与他有这般的深仇大恨。
太医也赶紧赶过来,为风清竹包扎伤口,风清竹一边咧着嘴一边阴沉着神采说道:“东乾的皇宫设防做的真是好,先是呈现了刺客,而后侍卫有迟迟不到,直到犯人被击败才呈现,要你们这些侍卫有何用?”
曲华裳将琵琶俄然置于身后,一手反弹琵琶让世人鼓掌称快,曲华裳的舞步越来越快,她在殿内不断的扭转腾跃,在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一道蓝色的残影。
世人听得云里雾里,不晓得她一个舞女与南漓皇室会有甚么恩仇纠葛!
一身材婀娜的女子,身穿一件天蓝色的抹胸长裙,外罩一件流水织金的外衫,满头乌发簪着一支蓝色的冰晶花,不似其他舞女那般一声风尘之气,举手投足之间有着天生的贵气。
风媚婉还鲜血淋漓的躺在那,既然事情已经结束了,他们便也不能听任不睬。
殿内歌舞飞扬,世人倒是心机各别,没有一人将目光放在这些妖娆的舞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