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烟霞眼神划过一抹惶恐,柳玉林笑的更甚,将手上戴着的雕花戒指调转过来。
柳玉林赶紧站起,冲着陈良便是一顿吼怒。
柳玉林底子没见到陈良,被陈良俄然一踹,毫无筹办的跌倒了,本是整齐的发髻顿时变得混乱不堪。
柳玉林内心委曲不已,清算金饰当天便回娘家去了。
陈良推开身边的美人,直直的盯着四个女人看着,视野俄然被最后的一个女子吸引住了。
陈良连连点头,眼神一刻也不肯分开烟霞。
“你这比来有没有甚么新的美人啊?”陈良搂过一个穿戴低胸长裙的美人,喝了一口她手中的美酒,色眯眯的说道。
当即柳玉林便带着一众丫环护院,浩浩大荡的去找烟霞算账。
一进院子,柳玉林更是肝火攻心。
老鸨浅笑退出,将门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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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良命人将烟霞扶进室内,好生照顾。然后便走进柳玉林身前,抬手便是一掌。
陈良不但不愤怒,反而更感觉欲火焚身,美人欲迎还拒,岂不更让民气痒。
这一掌力道极大,柳玉林直接被打倒在地上,脸肿的比烟霞还短长。柳玉林被陈良这么一打,也落空了明智,跳起来,抓住陈良的胳膊便狠咬下去。
烟彩淡笑着抽出玉手,身子一侧,不露声色的与陈良保持了必然的间隔。
“这是我的宝贝女儿烟霞,陈公子可还对劲!”
苏溶玥手上的银针不断,缓慢的运作着,只嘴角勾起一抹嘲笑,说道:“陈良只知美人好,却不知美民气也是最冷……”
……
柳玉林见她嘴硬,更是活力,望着她标致的面庞说道:“不晓得你如果没了这张狐媚的脸,还能不能如此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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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陈良更是高兴,每夜都歇在烟霞院中,乐不思蜀……
柳玉林何曾受过如此屈辱,在护国候府她虽是个庶女,但从没人敢给她委曲受,一个小小的妓女,莫非也想爬到她头上?
屋内烛影摇摇,人影荡荡,满室旖旎……
苏溶玥少见的做起了绣活,琉璃走出去,向苏溶玥禀告了陈府的事情。
就在只是,陈良俄然冲进院子,一脚将柳玉林踢翻在地,慌镇静张的抱起吓得瑟瑟颤栗的烟霞。
柳玉林这一口咬的极狠,扯掉了陈良的一块皮肉,陈良也抓下了她的一大把乌发,两人都没讨到甚么好处。
戒指以纯金打造,雕镂的是一朵正盛的牡丹。而此时斑斓的戒指,却显得阴沉可怖,如果用它打在这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甚么好边幅都会毁了!
琉璃却痛快的说道:“不过见柳玉林落到如此职位,我还是感觉爽翻了!”
女子身穿一件莲青色绣芙蓉百水裙,松松挽着堕马髻,插着三支白澄澄的玉簪,发恻斜插着一朵开的正盛的红色杜鹃。
但是柳玉林怎能忍她,二话不说便让人按住烟霞,让她跪在地上。
烟霞吐出一口血水,却仍然安静的说道:“少夫人经验妾室是理所该当的,但暗里用刑恐难以服众吧!”
护国侯府也曾派人扣问,谁知陈良涓滴不放在心上。
不一会儿,老鸨就领出去四个姣美水灵的女孩。
“陈公子,可想再饮一杯?”烟霞悄悄一笑,如芙蓉初绽,洁白得玉手缓缓为陈良斟酒。
老鸨有些日子没瞥见陈良,心中恰是迷惑,本日见陈良呈现,赶紧找了几个姣美的女人服侍,想拢住这位财爷。
陈良还欲再暴揍她一顿,却被赶来的陈夫人制止了,陈夫人气的直喊家门不幸,见陈良受伤更是心疼的不可,劈脸盖脸的骂了柳玉林一顿,说她善妒不容,完整不像个大师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