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道:“奴婢服侍老夫人多年,听到姑奶奶提及这个,感觉风趣,就记着了……

红玉说得非常透辟,每一步如何做的,如何想的,谁帮的忙,全都说到了,天衣无缝。

边说边气势汹汹地去了。

红玉钗横发乱,倒是满眼恨意:“大蜜斯,老夫人始终是您的祖母,您身上流有她的血,您自夸孝道,莫非对她就没有半点惭愧顾恤之情吗?”

本来是想着给二老爷和二夫人一个经验,让他们丢脸,谁让他们对老夫人不敬不好?”

慕老夫人自从开罪以后,就再没有住在正院里了,而是搬去了慕府角落里的一个小院子里住。

红玉一愣,这意义是,她还替老夫人求过情了?

小米问慕云晗:“您感觉红玉说的话是真的吗?她一个小丫环,能做到这么多事?”

这年初风行死忠,慕云晗信赖红玉是真的恨她。

慕云晗拦住她,表示红玉接着说。

她向来不藐视底下的人,慕蓉阿谁侍女阿月,不就很会做事情?

因为慕蓉倒了台,被顾候府赶出去了,无处可去,就在外头卖菜。

慕云晗道:“那也不必然的,你不也能替我做很多很多事?并且比很多无能的男人还要做得好。”

慕云晗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红玉。

慕二夫人又气又羞,的确不能说下去了。

遵循她的说法,多数人都是被她勒迫的。

“可厥后传闻大蜜斯得了很多犒赏,奴婢就想着按端方,必然会把犒赏拿返来供奉在宗祠里。

传闻,是从浣花楼里拍下的。

慕云晗涓滴不见喜色,只叮咛慕立:“让她把刚才的话,几次说三次,乃至四次,五次。”

届时族人会聚,恰是大好机会,恰好捏了祁善家的错处,就逼她去和孙瞎子说这个事……”

慕云晗也未几说,直击关键:“说吧,你从那里得来的假人参?”

她安静隧道:“如何不惭愧顾恤呢?不然你觉得,为甚么老太爷和大老爷都被判了放逐,老夫人只是软禁?”

红玉轻视隧道:“二夫人也别感觉冤枉,您下药害大蜜斯,被看破,却推到奴婢身上的事,奴婢也没和你算这个账呢。”

不过这类时候和她扯甚么孝道,那是瞎扯淡。

至于帮手卖药的人,那是畴前服侍慕蓉的人。

慕二夫人立即让人去查证,公然在库房里找到一包假人参,查账,倒是好几年前慕蓉送过来的。

“我们去看看老夫人。”慕云晗提步朝软禁老夫人的处所走去。

红玉倒是对答如流:“库房里有。”

院子很小,就连院名都没有,就是一明两暗三间房。

慕二夫人气得要死,恨不得把红玉的脸挠花。

慕二夫人吐出一口浊气,把一腔肝火尽数宣泄到别人身上去:“我这就把人拿下!”

院墙修得高高的,没有井,一日三餐和马桶、用水都从门里过。

“我们对老夫人不好?”慕二夫人怪叫着要分辩。

再和慕二夫人道:“二婶娘,触及到哪些人,您都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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