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踏出一步,便被人堵了返来,扮作二公子的江月芜嘴角微扬,抬眼对上秦阳旭的视野,“安王殿下,难不成是看不起大师?大师来恭贺安王殿下大婚,连一杯酒都不陪?”

他又如何会让这变数产生?特别是看到封亦溟在来宾当中,脸上还挂着笑意,秦阳旭更加果断了早些将生米煮成熟饭的决计,一想到等会儿便能够在封亦溟面前好好夸耀一番,秦阳旭更是加快了步子。

其他来宾也竞相拥戴,秦阳旭心中固然不肯,但是看到面前的这些来宾,明天来的大多数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今后比赛天子之位,少不了要拉拢这些人,他们开口,本身天然没有回绝的事理,但是想到房间中的新娘子,秦阳旭又难堪的起来。

说罢,喝下第二杯,世人齐声高呼起哄,很快,十杯下肚,安王还接受得住,他的酒量不低,这一点江月芜天然是晓得的,见秦阳旭十杯喝完,江月芜给封亦溟使了个眼色,封亦溟当即领悟,端着一杯酒,上前走到秦阳旭的面前,“表弟,方才固然祝贺了你的新婚,但这一杯酒,代表着本王的情意,干了如何?”

“新郎官如何急着走呢?还没有陪大师喝酒呢!这可不可哦!”白染一脸的坏笑,眼疾手快的堵住了秦阳旭的来路,他能有如此行动,天然是江月芜的的教唆,笑话,这么早让他出来洞房,那就不好玩儿了,江月芜天然要使些绊子。

说着,忙表示管家倒酒,抬头一口喝下,正要喝第二杯,却听得封亦溟的声音突然响起,“三杯如何行?这里这么多来宾,都是朝中的大官,百忙当中拨空前来道贺,如何着也值得起十杯啊!”

“哈哈……安王殿下,新婚之日,怎能说不可呢?”有人开口嘲弄道,顿时引得一阵哄堂大笑。

秦阳旭如一个班师而归的将军,江月芜和封亦溟将他的神采都看在眼里,嘴角的笑更加的高深莫测。

他便能够当场给封亦溟尴尬,算是本身找封亦溟要的新婚大礼了!

江月芜看着秦阳旭脸上微微泛出红晕,就晓得这酒已经喝得差未几了。

“是啊!安王殿下,可不能让大师绝望啊。”

秦阳旭现在已经喝得这个模样,天然是没有人去劝酒了,江月芜灌醉他的目标已经达到,天然是但愿他快些进洞房,想到在洞房当中的江漫灵,江月芜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是啊,是不给面子么?那我们还来这里干吗?既然不欢迎,那这喜酒不喝也罢!”白染神采一黑,大声叫道,手中的酒杯更是重重的摔在地上,这行动在他做起来,愠怒当中带着几分萧洒,便是江月芜看了,也有些为他的肝火而震慑。

秦阳旭目光迷离,有些看不清面前的一张张面庞,但这话,他还是听了出来,喝道,“不可?如何会不可?本王现在就去和王妃洞房花烛!”

这一闹,其他来宾也都连续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秦阳旭有些急了,忙开口道,“各位息怒,是本王接待不周,本王这就自罚三杯。”

……

“溟王殿下说得不错,我们这么多人,罚十杯,也不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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