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侍卫自是不敢拦着这位金枝玉叶的,顾灵瑶很等闲的就进了御书房的门。
可当那采买丫环得了通传掉队了寝宫后,实在叫她惊了一跳:
“儿臣拜见父皇。”
不但每日都要面对着礼节嬷嬷的老脸,还要对付父皇三五不时的课业查抄,更有母后动辄罚抄的《女则》《女诫》……
聂台恨道:“犬子世良身上的毒,是否英嘉夫人的手笔?”
江幼柳眉一蹙,神采非常迷惑不解,施礼道:“父皇所说的,儿臣实在不解。”
可那医案已入库封存,是动不到手脚的,只能杜口不提此事,只问为何给聂世良下毒!
那侍卫的医治之法,都是他表示下的,底子就是存了心秘密别性命,这事儿如果不查还好,一旦翻出来,绝难乱来畴昔。
当她嘴皮子利索地把广福楼里聂世良先行挑衅,出言不逊之事十足描述一遍后,聂台一张老脸抽动得更加短长,惨无赤色。
聂台自知讲错,紧忙杜口。
聂台心下一愣,倒是没想到这毒妇是个敢作敢当的,应得倒是痛快。
御书房里,氛围还是一派凝重和庄严。
“喔?”
不过,总归是应下了便是!
待二人恭谨地施礼后,却久久不闻上首之人的回应,只能保持着膜拜的姿式,悄悄等候着。
烟气袅袅,从白玉雕蟠螭纹蚰龙香炉中升腾而出,淡淡地满盈在香炉上空,缕缕烟丝相互缠绕,相互拉扯,在一片喧闹中更加显出些飘缈莫测的意境来。
德宝先是迈着碎步禀了昊元帝,说宣王殿下和侧妃江氏已候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