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桑北延在最后确切没甚么经历,显出些青涩暴躁的模样,但架不住学习才气顶呱呱,敏捷把握此中要义,手腕拿捏得极其精准,细致周到,又狠又稳,再配上英勇无双的硬件设施,江幼只能节节败退。

夜里再没有动刀动枪的,却多了个鼓捣棒子的——

嗯。

她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抬眸盯着他,恨恨道:“这张脸真是招人得很,平白给我惹事,明显我还没尝过滋味的,怎能便宜了别人?”

喜乐弯唇一笑,“怕是嘉木公首要七窍生烟了。”

他低吻着小巧耳垂,喘气声沉重,透着极度的禁止和张狂的人性,可唇齿间却还是和顺缠绵,极富缠绵。

男人炽热气味把江幼紧紧覆盖着,工致的舌敲开贝齿,无度地汲取着每一丝甜美。

宿世,她曾听过一段八卦,说在这事情上,鼻子大小与才气如何非常成反比,那会儿她心无旁骛,只当作是一段笑话,草草过了耳朵便忘,底子不往内心头搁,但是这会儿……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桑北延的鼻子,挺直矗立。

听到风声的岳薇曼狠狠地砸了两个珐琅花瓶,怒骂几句贱蹄子,尤不解气,再次唤来亲信去给岳罡传信。

因而江幼弯唇一笑,白嫩玉臂缠上他的脖颈,凑上他的唇边,喃喃道:“我说……你到底行不可。”

才尝过这蚀骨滋味的或人,表示非常上瘾。

桑北延身子一僵,垂眸看着怀中小女人,“你在说……甚么?”

江幼在头几个回应时,尚能依着些宿世的经历手腕,鼓捣出些花腔来,不过终究还是精疲力尽地缴械投降,有些模糊悔怨……

这好久以来,两人固然老是闹得烈火焚身,情难自禁那一步,可他到底顾忌着她的志愿,始终没有走出最后一步。

到最后,光衍帝再也不美意义提送个侍卫给百里嘉木这类话,更是大手一挥,送了无数金饰珍宝到霁月轩。

余下的话只剩下难耐的低吟,尽数被淹没在相吻的唇间……

江幼面色潮红,浑身瘫软如水,涓滴提不起力量,双手竭力攀住他肌理清楚的背脊,她已盘算主张,与他沉湎……

待江幼回到霁月轩,瞧着被珍宝堆满了的院子,交代喜乐:“将这些东西,挑些都雅上乘的,送去给百里嘉木吧,便说是皇姐送她的。”

江幼想着,他小小年纪就被逐出了北境,风餐露宿,跋山渡水,必定也有挨饿受冻的日子,营养平衡就轻易导致内里虚空,肾气不敷天然不好耐久。

入夜。

桑北延眸光渐深,直勾勾的望着她,眼神非常摄人,炙热的欲念被无穷放大,“这类事情,光是用说的如何能行。”

莹白的小手推在某个要再次欺上来的男人胸膛,江幼气味不稳,满面绯红,“难不成你是牛魔王转世?可这地也不好犁得太勤,如果……”

光衍帝心下不悦,顿时将百里嘉木唤来,劈脸盖脸痛骂一通。

究竟证明,装荏弱,扮小白花的本事,可不是只要绿茶婊才有,便是王牌特工装腔作势起来,也是炉火纯青,手到擒来。

不过,是骡子是马,也得拉出来遛遛,总掖着藏着算是如何回事?

江幼打了个颤抖,道:“你这嗓门子怕是不敷,叫着清夏一道吧,记得把阵容做得大些。”

一想到百里嘉木看向桑北延的眼神,江幼便是一阵心烦,很有种自家的白菜比隔壁猪惦记的仇恨之感。

不过半日,百里兮兰送东西给百里嘉木,却被连番吵架出来的八卦,在这鸾凤宫里被传得沸沸扬扬,嘉木公主瞧不上这位离宫已久皇姐的传言,亦是闹得沸反盈天。

桑北延喘气声音粗重,“不知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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