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乐女人,江蜜斯她……”何大娘望着江幼纤细的背影,分外担忧,这狗官和官差各个都是男人,她一个女儿家如何应对,如果搭上了性命,让她如何放心!
何巧儿仓猝迎上去:“江蜜斯,我爹他如何样了。”
啧。
就在江幼刚说出煮粥的时,何母还难堪地想着家里已断粮好久,竟想不到,江蜜斯连米粮都为他们筹办了。
何巧儿从屋里跑出来,喜道:“爹醒了!正吵着饿呢!”
“呜嗷~嗷~”祸害仿佛很不满这群人垂涎女主子的美色,张嘴便来了一首纯洁狼嚎。
“看来你也发明了。”江幼轻摸着祸害的大脑袋,目光淡然望向村口位置。
江幼老神在在,悠悠道:“狗官,我要你免了本年的人头税,放过何家和那些收押女子。如何?”
她的话音刚落,何家母女的神采俱是一片惨白,莫非这江蜜斯与那县令等人竟是一起货品,也是奔着剥削银子来的?
到底何母胆识更胜些,颤抖着张口道:“敢问……江蜜斯的诊金如何收取?”
一碗白粥下肚,江幼和喜乐俱是喝得洁净,连声夸何母煮粥的技术好。
“喜乐,一会你带着何大娘和巧儿躲进屋子里,没有我叫你,不要出来。”江幼轻飘飘地丢下这句话,边带着祸害跨出低矮的门槛。
江幼的话音刚落,两鬓斑白的何母潸然泪下,忙拉着女儿跪下,便要叩首,却被江幼拦住:“不必如此。”
“呵。”
何母态度很果断:“江蜜斯大恩,我们实在不晓得如何感激,就让我们给您磕个头吧!”
何母是诚恳人,长年的劳作和紫外线晖映导致她皮肤黑黄,尽是褶子,被二人一夸不美意义地直搓手,脸颊微微泛着红。
看来是气得不轻。
何母本来有些担忧,她从未传闻过女子会医术的,何巧儿紧握着她的手,无声道了句:“放心。”
王县令这才想起来此行目标,却怕冒昧了美人,提起白日跟王贵一起喝酒的瘦子便问:“这个是白日欺负你们的人吗!?”
但是家里真的已经一无统统,另有甚么是值得搜刮的?!
白日打他们的,是个穿黑衣的男人,那里是这一袭白裙的美人。
江幼淡淡开口道:“你们觉得,我会白白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