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让人感动的不是强者拔刀,是弱者的奋不顾身[第1页/共2页]

陈氏的肝火蹿得老高,竖起眉毛谩骂道:“扫把星!娶你当天刘老就过了身,就是被你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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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必多言。”

“这是?”

“徐知府言重。”

来看热烈的江美玉走到门口,正听到这话,一股邪火‘腾’的烧起来,痛骂了声“小贱人”,三步并两步的闯上堂来,扬手便打——

因而江丰茂和陈氏就想出个李代桃僵的阴招——把江幼塞畴昔充数。

江府,后院厅堂。

江幼置若罔闻,面色如常的独自走进厅堂,稳稳坐在椅子上。

繁华恢宏的厅里,景阳城首富江丰茂和夫人陈氏坐于上位,两人面色阴沉,目工夫森可怖。

想到平白花掉的大笔银子更是怒不成遏,盘算主张要狠狠发落她。

热中鱼水之欢倒是个没用的,只能从虐待少女上寻乐子,被他欺侮致死的女子不下百人,实足的败类。

现任知府徐传成双膝跪地,手心朝上,恭恭敬敬地对着坐在上首的青年叩首三次,再昂首时额头已泛红,显是磕得实在。

徐传成跪在地上,诚惶诚恐:“不知宣王殿下驾临,未曾远迎,卑职罪该万死!”

本就油尽灯枯的强弩之末,挣扎几下就归了西。

江幼看着青桐明显吓得颤栗,却还死力挺得笔挺的背脊,心底升起一丝暖和……

话音刚落,江管家就疾步出去,手里捏着张讣告文书,才附在江丰茂耳边低语几句,他当即白了神采。

“我如何记得——”

为了将他杀这事讳饰畴昔,江家花了很多银子办理,让爱财如命的江家佳耦恨毒了江幼,恨不能把她挫骨扬灰,这才以黑墨泼面,红布封口,让她伸冤无门,投胎无路,只能做个孤魂野鬼浪荡人间。

江幼在花轿里他杀,白事冲了红事,犯了天大的忌讳。

江丰茂不屑的瞟了眼江幼,语气中带着挖苦:“她现在是刘家的人,何必你来管束。来人!把她送回刘老府上!”

本来娘家祖父相中孙媳妇是废弛民风的乌糟事,无法徐传成这知府之位是拜老丈人提携,自是不敢骄易。

江幼姿势平静,安闲自如的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悠然道:“不让坐我也坐了。你能如何?”

仿佛是个生日时候。

江幼神采微哂,声音清脆:“那老头子看中的,是咱家的江大蜜斯呢!”

刚才徐府门房传话来,说是盛京来人,他本觉得是个传令的小官,却不想竟然是三皇子宣王殿下亲临。

青桐的心蓦地揪紧,江幼身上那些青紫淤痕她看得逼真,晓得女人是死里逃生才没掉进刘府那肮脏地儿,如何能够次次都有这运气,

还没过门的新妇就惹婆婆的嫌,女儿今后的日子可如何是好?

反了天了!

她淡然的态度,激得陈氏肝火中烧:“没端方的东西!谁让你坐下了。”

健旺青年被阉了尚且命悬一丝,更何况花甲之年的老头子。

顾九卿知贰心中所想,提点道:“徐知府莫慌,只需寻这个生日时候出世的女子,她现在差两个月便及笄,寻觅起来并驳诘事。”

她伸手拉起青桐,嗤笑道:“这会儿刘府上正忙呢,还是别去添乱子了。”

一个庶女,死了也掀不起甚么风波。

这人间,让人打动的从不是强者拔刀,而是弱者的奋不顾身。

跟着一声禀告,身穿藕色裙装的江幼翩然呈现在厅堂门口,还不等迈步出去,便听主母陈氏大声叱骂:“孽障!江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陈氏离得近,听了些只言片语,心却凉了大半——

景阳城,徐府,正堂。

月余前,徐、江两家的订婚宴上,将为人妇的江美玉面若桃花,一脸娇羞,被老色胚一眼相中,扬言如果他不点头,江家商贾女休想嫁入堂堂知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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