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在上,齐渊鄙人。
就在那只手不知羞地移向慕北的腰间时,慕北猛地握住了齐渊世子的手。
虞笙笙剜了小落一眼。
“我小落看人就是准,我就晓得夫人是个好人。”
两个俊美无俦的男人,墨发半披半束,随便搭在身上的长袍上面,宽广健壮的胸膛若隐若现,流利健硕的线条起起伏伏,一起向下。
幽深的凤眸仿若黑潭,沉寂无波,看得齐渊世子也跟着温馨了下来。
慕北倚靠在阁窗站立,与齐渊保持着必然的间隔。
“将军呢?”
他的笙笙柔滑得很,明显他本日很谨慎,行动节制得很轻了,竟还是把她弄哭了。
“去帮我同五殿下送封信。”
他不屑地“切”一声,翻身背对着慕北侧卧在软塌上。
秉承着能占点便宜是点的心态,齐渊这一遭没少对慕北脱手动脚。
离占有那具馋人的身子只差一步,他不免有点烦恼。
“就是阿谁啊,你和将军明天做过的啊,我隔着两个屋都听到床吱呀呀地晃了。”
动了动左脚......
他视野锁定在某一个方向,零散装点在黑夜中的灯笼,如同坠落在尘凡间的星星。
自从晓得虞慕两家不存在恩仇后,慕北如卸重负,神情也不再如同之前那本阴霾骇人。
“我慕北欠你的两次恩典,除了以身相许给不了世子,今后若世子有难,慕北定当脱手相援,以命相守。”
小落有些自大,话说到最后,头也越垂越低。
红色的中衣整整齐齐地套在她的身上,没有一丝的褶皱,想是慕北趁她睡着时替她穿上的。
上了药膏后,那边还会疼吗?
一双都雅的桃花眼蕴着秋色,风骚且尽情的神情,难掩着放浪且又傲慢的性感。
“世子,感谢你。”
虞笙笙轻抚着小落的头,安抚道:“不要妄自陋劣,如果能够,今后我替你赎回奴籍,还你自在之身,到时想找甚么样的郎君,都随便你。”
可听到慕北今后情愿用命来护他,心中的怨怼便少了一半。
齐渊世子唇角挂着一抹笑意,放纵的手指摩挲着慕北的脸颊,顺着那刀削般的侧颜和下颌,不竭地向下摸索。
“夫人固然说。”
摸着夜色,小落穿戴大氅,将帽子兜得紧紧的。
本日归去,定要再好好地垂怜她一番才行。
虞笙笙也来了兴趣,清凌凌的眸眼瞧着她,问道:“谁啊?”
慕北走了,偌大的床便仅剩她一人。
“啧”,小落急得很。
小落闻声,俄然从侧房赶了过来。
他浅浅勾唇,暴露一个都雅的弧度。
魏之遥和慕北便是必定这一点,才敢向齐渊申乞援助。
“是你派人送信给我,说要报恩的,怎地本日又不算数?”
目光在“笙”字形的疤痕上稍作逗留,眸底闪过一丝醋意。
他声音压得极轻,“将军,皇后和圣上安排的人来了。”
小落扭扭捏捏的,反倒不见方才八卦时的直率。
他叹了口气,转头透过阁窗望向楼外,了望着灯火透明的都城夜景。
“要晓得,本世子千里迢迢来大汤国,可就是为了能与慕北兄欢愉一夜才来的。”
“我有快意郎君了,等勾搭上就用。”
手指持续向下,顺着慕北坚硬的腹部肌肉,勾画着“丰”字。
就在此时,雅阁别传来叩门声。
白日里三场欢愉,再加上是初尝滋味,身材不免有些吃不消,这一觉便睡到了日落西山。
“八字没一撇呢,奉告你太丢人。而起,我身份寒微,边幅也不如夫人都雅,对方才不会喜好我呢。”
而与此同时,慕北则遵循与魏之遥商定好的打算,与齐渊世子在万花楼的一间雅阁里候着。
也不晓得虞笙笙醒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