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国师府冒昧,除非是本领在国师之上,当年国师府门庭紧闭,非常人可进。
燕绾顿了顿,面色凝重。
“久木里在国师府发明了非常,那东西有点奇特,连主上听着都变了神采,想必是甚么了不得的东西,阴狠暴虐。奴婢不谙那些,是以说不清楚。”枝月照实答复。
自顾不暇,何故顾及薄言归?
“那东西可另有备份?”燕绾问。
枝月归去的时候,燕绾已经有些焦急了,见着枝月安然无恙的返来,倒也松了一口气,只是交代的事,也不知如何?
提到林俨,燕绾的眸中尽是仇恨之色。
只是彼时的燕绾,全然不当一回事,满心满肺都是薄言归。
“对了枝月。”燕绾开口,“那位长明先生你晓得多少体味多少?”
“也不晓得这林俨父子从那边找来的高人,许是关外……那些人会邪术,弄些妖妖怪怪的东西勾惹民气,大略是不会胜利的。”枝月小声嘀咕,“长明先生在咱院子外头的阵法,可见高超,夫人放心,有长明先生在,必然安然无恙。”
“他是豆豆的父亲,不管我与他此前有如何恩仇,毕竟也要顾及豆豆的。再者他现在呈现在这里,也是因为我的原因,林俨那边还望着他能停止,现现在全部燕国落得如此局面,毕竟逃不脱大周的搀扶,如果他能安好,大燕亦可保全,若他出事,林俨父子必然再无顾忌。于公于私,我都盼着他好。”燕绾叹口气。
只不过,此番让长明先生下山,是为了国师府那桩子事儿。
只是现下她倒是有些担忧薄言归的全面,也不知伤得重不重?
枝月忙解释,“是景大人带返来的,主上于半途昏倒,醒来后因着担忧夫人,以是日夜兼程不断的赶返来,乃至于伤上加伤,未能好好疗养,现现在伤势不太抱负,可又怕夫人担忧,只能在旧宅那边歇着。”
这会儿出去实在并不平安,如果被赵南林发明,必将会扳连很多人。
“罢了,先不去了。”燕绾点头,“我本身的伤都还没病愈呢!”
燕绾的神采不是太好,伸手接过图纸摆在桌案上,细心的瞧了瞧,眉心愈发松散,“早些年实在也跟国师学过两天……”
枝月垂眸,一时候不知该如何答复,夫人还会体贴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