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恕罪!”薄真还是怕他的,顿时被吓得小脸煞白,跪在那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藕粉桂花糖糕,我只放了一点糖,甜而不腻。”燕绾又道。
“父、父王?”薄真毕竟年事小,一时候还真是没反应过来。
燕绾双手抱胸,一副看热烈不嫌事大的神采。
堂堂一个王爷,竟然咬人?
外头有些声响,仿佛是喧华声。
还是王八爷!
“我怕担搁太久,就只是做了红豆薏米糕,和藕粉桂花糖糕。”燕绾用心解释了一下。
燕绾:不吭声不吭声,薄王八变成了薄哑巴?!
薄王八的爪子,公然矜贵!
薄真恨得咬牙切齿,气呼呼的盯着虚掩的房门。
公然是货真价实的薄王八……
“带着小公子出去吧!”景山道,“罚俸半年。”
薄言归轻咬一口,藕粉桂花糖糕温软苦涩,甜而不腻,入口绵软。
秋纪扑通跪地,“景大人恕罪!”
薄言归阴测测的睨着燕绾,扶着桌案站起家来,一步步朝着她走去……
“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想,王爷必定是在生我的气,我该如何哄得王爷欢畅,免得王爷一不欢畅,就把我脑袋拧下来了。”燕绾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
平素,薄言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何止是不欢畅,问了好几次,神采一次比一次丢脸。
内心这么想,可面上还得堆着笑,谁让他是爷呢!
“是!”燕绾皮笑肉不笑,捻着一块糕点,渐渐的递到了薄言归的嘴边,“啊,张嘴!”
“王爷?”燕绾笑得脸都快僵了。
行,她是哑巴!
没动静。
秋纪战战兢兢的起家,“小公子,快走吧!”
饶是燕绾听得,都感觉还心惊胆战,何况是对一个孩子。
顷刻间,薄真统统的怒意消逝无踪,惊骇的瞪大眼睛,瞧着侍卫军一拥而上,将他带出去的统统护院扣下。
大早晨不睡觉要吃的,给他做了吃的还摆架子?
约莫一个时候以后,燕绾提着食盒出了小厨房,朝着书房走去。
“主上恕罪,卑职该死!”景山扑通跪地,面色瞬白。
“父王!”薄真冲出去,乍一眼桌案上的糕点,顿时急得直掉泪,“这女人关键你!”
燕绾裹了裹后槽牙:本来如此!
“父王!”薄真将一包东西摆在桌案上,“这女人在街上买的,父王若不信,可去问那商贩,商贩必然认得出她。”
这句话,分量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