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
“本王迩来过分宽大,乃至于你们一个个都觉得,本王改了性子,能够任由你们肆意妄为。”薄言归负手而立,站在主位上,冷眸狠狠扫过周遭世人。
落地的刹时,李珏“哇”的吐出一口血来,面色瞬白,连爬起来的力量都没了,更是没了之前放肆放肆的气势。
好歹是亲甥舅,这个时候都没多说半句,乃至于没有站出来,给本身亲外甥出头,那其他的人……又何必趟这趟浑水呢?!
李锡吓得脸都白了,坐在位置上一动不敢动。
到了这一会,统统人都信赖,他们这位摄政王是真的起火了。
“你这心,可真大!”葛思敏有些感慨。
许是这些日子见惯了薄言归沉寂安闲的模样,乃至于这些文武百官都忘了,曾经的薄言归是多么手腕狠辣,杀人不眨眼。
世人,大家自危。
“哼!”李珏嘲笑两声,“本王有说错话吗?现在满都城的人都晓得,你薄言归找了个甚么东西,这……”
谁敢动他薄言归的女人和儿子,他就要谁支出惨烈的代价。
这不是废话吗?
顷刻间,合座哗然。
这个时候再不告饶,他们这些人都别想活着分开皇宫。
李珏几近晕厥,只剩下丝丝认识残留,那里还能答复得上来。
李珏拍案,“薄言归,你这是在威胁本王?”
毕竟,不沾亲不带故的。
“臣等,不敢!”
世人悄摸着扭头,去看跪在那边一动不动的尤桑中。
目睹着都这个时候了,天然是能避嫌都避嫌,尤桑中是朝上的老泥鳅,哪儿还会看不出来,薄言归这一次杀鸡儆猴的意义,要不然之前这般哑忍,如何单单到了这宫宴上才发难?
“王爷他、他不是用心的,请摄政王恕罪!”刘旗砰砰砰的叩首,额头触地,收回清楚的声响,恐怕磕得轻了,薄言归真的下死手。
他转头望着一旁的李淼,这忠王甚么表态都没有,实在也是摸不透心中所想,只能稍安勿躁,看看环境再说!
李珏是真的没想到,薄言归会俄然脱手,乃至于他毫无防备,身子突然像是丢出去的沙包,狠狠飞出去撞在了树干上,连带着细弱的树干一并撞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