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燕莲儿当即趁热打铁,持续开口调拨,“我本日的了局,就是你来日的结局,燕绾你莫要对劲,薄言归生性凉薄,他对谁都不会至心,只想榨干你身上的好处罢了,你不会真的觉得他对你是至心的吧?”
燕绾揉动手腕,这力道不轻,打得她手掌发麻,但是真的很痛快,“我看你不爽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这一巴掌总算是凑上了数。燕莲儿,人得要脸,别甚么都往脸上贴,不然会遭报应的。”
“他娶你之时,并非是至心实意,大要上娶了你,实际上他爱的是我,与我胶葛不清,与我耳鬓厮磨。这些,你都不晓得吧?”燕莲儿对劲洋洋的开口,“燕绾,你可真是不幸,竟然甚么都不晓得。你是父皇最宠嬖的女儿又如何?你的男人,还不是在我的床榻之上?”
燕绾咬牙切齿,“你放屁!”
燕绾扯了扯唇角,“论贱,还不如你呢!毕竟你这燕侧妃当了那么多年,该挨的骂都已经挨过了,到了我这会,人家早就不会在乎我的身份。”
燕绾顿时起家,双手抵在了桌案上,身子微微前倾,冷眼直怼燕莲儿,“我不记得你说的这些事,以是你的这些话,对我不起感化,我来只是想看看,你有多狼狈,毕竟姐妹一场,我也不想让燕国皇室的人,在大周的国度被人斩杀。”
只要夫人不亏损,甚么都好说。
“那倒不至于,只是我够聪明,你这三言两语就充足我将统统的事情,猜得七七八八。”燕绾单手抵在案头,伸手揉着太阳穴,“在摄政王府的时候,你就装荏弱,与我不睦,现现在我还能希冀着,从你嘴里说出甚么好话来吗?”
燕绾目光沉沉,直勾勾的盯着她不放。
“你!”燕莲儿气急废弛,“燕绾,你莫要对劲,现现在你不记得罢了,等你想起来了,有你哭的时候。真的到了阿谁时候,你怕是万死都难以跟先帝交代!”
“惠娘也就罢了,那是你的乳母,至心想护着你。但是薄言归,你不感觉,迟来的密意比草贱吗?”燕莲儿亦是站起家来,与她普通双手抵着桌案,身子缓缓前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