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绾蓦地明白，惠娘的意义所指。
“不过！”看出燕绾仿佛神情一怔，枝月又从速弥补一句，“主上受伤是真的，那一掌的确是鬼面人所为，主上重新归去，也跟他有点干系。”
“如果对方有甚么……”枝月垂眸，“一旦形成山洞坍塌，全部地下城都会被埋葬，但如果运气好的话，应当不至于。”
薄言归哈腰将豆豆抱起，面色惨白的走到燕绾面前，“真的吗？”
豆豆点点头，握住惠娘的手，在她脸上啄了一口，“有姑奶奶在，甚么都会好起来的，现在就等着爹爹出来了。”
“我不管你们对摄政王，如何恭敬如何尽忠，对我来讲，蜜斯和小公子就是统统，比我的命还首要。”惠娘直言不讳，“谁如果敢伤他们，我必然以命相博。”
“说不定，还是我们熟谙的。”惠娘的内心倒是有个可猜想之人，“毕竟，这么穷追不舍的，真是不常见。”
“我只尽忠于她，这解释够清楚吗？”惠娘问。
“是谁？”燕绾问。
“实话？”
内里，还是没动静。
既如此，燕绾便也不再多问。
枝月忙道，“奴婢是跟着您一起出来的，这条路可不是奴婢发明的，是暗卫指引而至，一起上的停滞也是暗卫所清理，跟奴婢没干系。”
枝月还将来得及再问，惠娘已经转成分开。
“嗯！”豆豆点头，“拉钩了，天然是要做到的，豆豆是个守承诺的好孩子。”
枝月回身看她，“你为何要这么做？”
他一声“姑奶奶”，稚嫩的奶音，将惠娘的心境完整拉了返来。
“这条路……”燕绾猜疑。
惠娘：“……”
燕绾目不转睛的望着山洞内，一动不动的。
因着此前堕泪的原因，这会豆豆的脸上尽是脏兮兮的陈迹，抬头看向惠娘的时候，眼睛里充满了担虑之色。
至于这鬼面人跑了没有，那就是另话。
惠娘有些急了，“这事可不能开打趣，他后院的阿谁坏孩子，你忘了？如果认了他为父亲，那孩子可就成了你兄弟，如此……你也情愿？”
那但是她一手带大的小公主啊，她如何忍心呢？
枝月偏头看她，满脸的不解，“你仿佛对主上有所敌意。”
枝月想了想，点点头。
“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