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景山倒是没想到,这燕莲儿竟然这么有骨气。
薄言归进门的刹时,薄真便哭出声来。
“主上?”景山进门施礼,“燕侧妃那边不肯走,说是病得严峻,挪不了身子。”
薄言归当初说了甚么,她觉得他都忘了,毕竟隔了这么多年,他如许高高在上的人物,必定是甚么都不记得,本身扯谈一顿便罢了。
哪怕,燕绾不在这儿,也不但愿存在任何曲解。
他站在那边,居高临下的模样,仿佛九幽冥帝,以宣判的姿式,冷眼看着孱羸的燕莲儿。
缕金丝绣暗纹的华贵黑靴,一步一顿行至床前,燕莲儿的面色原就惨白,现在更是添了几分惨白,瞧着何其楚楚不幸。
“病了?”他幽幽的开口。
燕莲儿哆颤抖嗦的应了声,“王爷……妾身的身子愈发不济,如果分开王府,妾身、妾身与真儿怕是会活不下去。王爷,妾身不想分开王府,如果您担忧妾身会碍了那位的眼睛,妾身这辈子都不会踏出院门半步,如此可好?”
“管家已经去找了。”景山忙道。
对燕莲儿解释,也是对燕绾的交代……
“王爷就不怕吗?”身后,传来燕莲儿幽幽的声响,“如果阿谁真的是姐姐,我如果将究竟和盘托出,你感觉她会谅解你吗?”
“我……”
一别经年,再也经不起第二次的分离,有话得今早说,说明白……
燕莲儿蓦地哑口。
“关于薄真的事情,本王之前说得很清楚了,他不是本王的儿子,身上没有本王的血脉,不过是个闲杂侍卫的孩子,仅此罢了。”薄言归很少解释。
瞧着她这般断交的模样,管家止不住凝眉,明显是劝不动了,瞧了一眼跪地的薄真,老管家施礼退出了房间。
摄政王府的人,就跟榆木桩子一样,不敢等闲做主,特别是之前,薄言归让她打理王府高低,仿佛如同女仆人,现在固然变脸,可底下人不敢私行测度主上情意,只能听叮咛办事。
言外之意,委实没需求做出如许死皮赖脸的事情。
摄政王府,燕侧妃,那是她最后的繁华繁华地点!
“你一次次的应战本王的底线,一次次的在背后做手脚,真觉得本王甚么都不晓得?就算甘平县的事情没有证据又如何?本王要杀人,何必证据。”薄言归眯起伤害的眸子,“若不是你姓燕,现在已经是一具尸身!”
“是!”景山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