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养伤,孤明日就要前去郓州。”太子沉声说。

只凭柴炭这一项,卖力采购的外务府从中贪墨了多少银子,底子不敢想。

太子气笑了。

“畜牲!”沈惟谨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

“没事没事,去打水给我洗一下,我换个衣裳就行了。”

“太子殿下,求您救救我吧,那件事跟我没有干系,我是被冤枉的。”沈静音从未如此惊骇,她不能去当姑子,她不想就如许过一辈子。

青雀被沈宝璋身上的血吓得惊呼,“女人如何了?”

方钧言一惊,“殿下此行前去郓州,千万不要泄漏路程,下官担忧有人要对殿下倒霉。”

刚进了后院,就听到俞氏哭哭啼啼的声音,沈宝璋皱了皱眉。

沈惟谨却被他的冻住惊住了,不成思议地看着他们。

“你跟孤说一说郓州现在的环境。”太子沉声说。

路有冻死骨,当时街上的景象,任何人见了都难掩悲忿,可有的人只把那些百姓当蝼蚁,死多少人对他并没有任何影响。

“不晓得,她如果至心改过,父亲和母亲必定会网开一面。”沈宝璋淡声说。

“我错了,大哥。”沈静音低下头,“我必然会好好忏悔,只求父亲和母亲能早日消气。”

“难怪!”太子俊脸冷凝,难怪这么多人禁止他去郓州查案,如果冲破郓州贪墨案的暗语,要连累出多少人来。

沈静音神采一白,她怔怔地看向太子。

方钧言说,“金丝炭是最贵的,卖给皇室采购的要二十两,但实际上……金丝炭真正的代价是五两。”

……

“殿下究竟看上她甚么……”沈静音想不明白。

太子淡定地松开沈宝璋的手,拍了拍她的头,“去吧,孤在这里等你。”

只柴炭这一点,也不过是冰山一角,但触及贪墨的银子已经是天文数字。

太子拉开她的袖子,细心查抄,见到没有伤口,他才放心下来。

沈惟谨终究沉下脸,“事到现在,你还不知改过吗?”

太子本来觉得郓州之行还要跟大臣们掰扯一阵子,没想到方钧言的呈现,直接让事情都明朗了。

“把她带走。”沈惟谨冷声命令。

“殿下,那我呢?”王少楼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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