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膳阁是一处五进院落,亭台楼阁,飞檐青瓦,一步一景,到处雕梁画栋,水晶玉璧为灯,屋内,轻幔飞舞,幔上绣着金丝银线的灼灼海棠,风起梢动,送来一阵阵熏香暖气。

她的琴声相和,让人忍不住沉浸在她的歌声和琴声当中。

仿佛刚才只是她的错觉。

裴或雍凤眸微抬,灼黑的眸子在代容身上逗留半晌,嘴角扬起一丝含笑。

“何谓胭脂酒?”裴或雍把玩手中的酒杯,似笑非笑看着代容。

“公主谬赞了。”代容仪态万千地施礼。

代容红唇含笑,“公子好眼力。”

她觉得季慕成已经充足漂亮超卓,没想到面前这位更加漂亮动听。

自从前次落水以后,她就不太爱去水边了。

“闻名天下的千音古琴,本日长见地了。”裴或雍淡淡一笑。

闲懒靠在一旁的裴或雍听到她们的对话,俊眉微微上扬。

代容席地而坐,正对着裴或雍,眼中看不到沈宝璋和永淳。

可不管舞伶的舞姿跳得有多美好,谁也没法夺走代容的风采。

琴声俄然变得缠绵悱恻,连代容看着裴或雍的眼神都和顺得能拉丝。

裴或雍乌黑的眸子溢出笑意,“代容女人琴艺高超,这上都城少有人能与之媲美。”

沈宝璋心虚地报歉,“对不起,我不是用心的。”

“阿宝,你如何醉了?”永淳捧着沈宝璋泛着红晕的面庞,“观海,你快抱阿宝上马车。”

“阿宝,你快把乌龟捏死啦。”永淳仓猝从沈宝璋手里把乌龟救出来。

她仿佛听到裴或雍的轻笑。

沈宝璋感觉代容的眼睛就像一把勾子,能把男人的魂都给勾走了。

永淳只顾着吃肉,还没发明沈宝璋已经喝醉了。

裴或雍目光浅浅在沈宝璋的脸上一闪而过。

代容抬高身子靠近他,“天然是……以胭脂入酒,方能品酒中滋味。”

“……”沈宝璋被拉着坐到裴或雍的中间。

“那是谁啊?”永淳重视到有人朝着这边走来。

“那高简之刚才还在我们身后,这会儿终究不见身影。”永淳笑嘻嘻地说。

永淳说,“我们也去看她们跳舞吧,仿佛还挺都雅的。”

“公子谬赞了。”代容笑得和顺动听,“公子与女人们未曾来过九膳阁,本日代容便做主安排我们这里最负盛名的舞曲,我亲身为高朋们弹奏。”

胭脂酒……但是要嘴对嘴喝的呢。

裴或雍颀长的身姿已经起家,他将沈宝璋轻松抱了起来,“走吧。”

代容向来没见过如此超卓俊美的男人,脸颊不由出现红晕。

沈宝璋差点把手里的乌龟壳给捏碎了。

他那么聪明的人,竟然没看出这个代容靠近他是有目标的吗?

竟然还拿着酒壶对嘴喝起来了。

“有你的太子哥哥在这里,他也不敢真的往跟前凑。”沈宝璋小声道。

沈宝璋认出那就是上都城风华绝代的代容女人,九膳阁的老板娘。

“用心听琴。”裴或雍往她靠近,声音降落,像羽毛似的拂过她的耳边。

在她喝了一整壶的酒以后,代容的琴音也袅袅地停下了。

永淳凑到沈宝璋的耳边小声说,“太子哥哥第一次对女子这模样呢,你说他是不是喜好上阿谁甚么代容女人了。”

“代容女人公然如传言中所说的普通,绝色倾城。”

观海是永淳公主的侍卫。

裴或雍轻笑出声,淡淡地对代容说,“本日有幸熟谙女人,只是多有不便,尝试不了女人的胭脂酒,下次再来赏识女人的琴艺。”

“公主如果想要垂钓,我陪你去。”沈宝璋含笑说。

她等闲不会出来接待客人,看来她是清楚裴或雍的身份,以是才亲身来了。

“我不喜好喝酒,一点都不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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