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差人,有点事儿想问问你。”

“甚么古玉观音,甚么……?”

王浩有些费解的皱着眉头,非常迷惑的说道。

“肯定是这个地点吗?”六叔问。

“你干甚么的?!”他冲着六叔骂道。

我听到了这个动静,有些惊奇,问道:“为甚么?”

劈面传来了一个有些衰老的声音,开口问道:“王总,这个点找我,有甚么事儿啊?”

等了一段时候,王浩的手机俄然响了起来,他拿出来看了一眼,看着我们点点头,道:“是周四海。”

六叔皱眉道:“卖给你的阿谁半吊子,叫甚么名字,人在甚么处所,信息你都晓得吗?”

我不由得笑了一声,看着他点点头,道:“既然晓得我是谁,也晓得我提及了古玉观音的事情,那你必定晓得,我们是为甚么来找你了,来吧,好好说说,你能够还没事儿,但是你如果忽悠我开门,那我便能够节制不了六叔对你做甚么了!”

“打,开免提。”六叔点头道。

王浩没有再说甚么,拨通了周四海的电话。

他前脚刚进院子内里,六叔的身影蓦地从暗中处窜出来,在他没有完整反应过来的环境下,直接一把把他给扑倒在地!

到了处以是后,面前是一处黑灯瞎火的大院子,院子用铁丝网拉着,内里能够看到堆积成山的各种渣滓。

“行,等你昂。”王浩说着,挂断了电话。

我们四小我就在这成品收买站的小屋内里坐着,也不开灯,也不如何说话,就这么悄悄地等着。

我们等了大抵有五分钟摆布,目光一向看着窗外的环境,一个身影从铁篱笆的位置看了看,目光落在我们的车子上面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渐渐的走进了院子内里。

王浩摇了点头,道:“我也不晓得,归正他很奇特,也是个玩玉的,之前我在缅甸那边搞玉的时候,因为是老乡以是熟谙的,厥后没几年,他俄然就洗手不干了,回到了这边搞了一个成品收买站,今后今后根基上就不出门了,我之前来找过他两次,每一次都在屋里待着,从没见他出去过。”

房门推开以后,我们用手机的手电筒照了一下,内里只要一张简朴的床铺,和一个衣柜和桌子,此时清算的干清干净,没有见到周四海的身影。

“接。”我点头道。

六叔用不容回绝的语气,看着王浩开口说道。

我一向在紧紧的盯着他的反应,他这类下认识的错愕,是没有体例装出来的,应当是确切不晓得古玉观音这个物件儿,还能够害死人。

这话说的倒也没弊端,我们仨相互看了看,出言证明了本身的身份。

我说着,俄然想到了陈轻柔那边,便又道:“你在跟婶子那边联络一下,家里有甚么环境,让她第一时候奉告你!”

听到这个话,我和六叔计伯常对视一眼,三小我都有些不解。

王浩接通电话,按下免提,把声调子小了一点,但让我们几小我全数都能够听到。

我走到周四海的中间,蹲下来看着他的脑袋,一个五十来岁,长相尖嘴猴腮的家伙,开口问道:“来,跟我说说古玉观音的事情!”

王浩舔了舔嘴唇,目光看着我们,道:“等一等,我给陈总打电话问一问,到底是个甚么环境。”

王浩说着,从本身的办公桌上面拿出一个文件袋,在内里翻找了一会儿以后,拿出此中的一张放在我们的面前。

周四海一愣,眼神定格在我的身上,有些惊奇的看着我,道:“你……你是秦家的秦过?!”

我们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是一个叫做周四海的人,住址的处所,就在南阳市,市郊内里的一处成品收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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