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画已将冬香的衣服全数剥下来,“我已想好应对之策,你不消担忧我,从速把衣服换上,采买车队一炷香后解缆。”

刀刃收回一道白光,划向慕若兰的脸颊,慕若兰侧身躲过,脚步后退,秦玉画招式凌厉,脱手就是杀招,手中弯刀几次差点就割破慕若兰的脖子,瞬息间两人过了十几招,秦玉画步步紧逼,欲置对方于死地,而慕若兰躲闪避退,不知不觉被秦玉画逼到了墙角。

两人进了铺子,立即有伴计迎上前来,殷勤的跟在衣物华贵光鲜的秦玉画身边先容店里的胭脂水粉。

巷子不宽,但很深,两边是陈旧的砖墙,地上的青石板有些湿滑,空无一人。

慕若兰手无寸铁,面对弯刀在手的秦玉画,她遁藏的同时也在察看四周环境,寻觅脱身之法。

而趁对方拔刀的工夫,慕若兰敏捷将垂坠在墙边的柳枝折下,抹掉枝条上的柳叶,唰唰挥了两下,柔嫩而韧性的柳条收回轻微的破空声。

柳条抽在人的皮肤上收回哧哧的声响,慕若兰手臂挥动的频次渐快,不给秦玉画喘气的时候,腰身窜改,以身材的力道带脱手臂尽力挥出柳条,正中秦玉画的脑门。

稍作歇息后,慕若兰分开威远镖局,回到来时的那条贩子上,见来时乘坐的那辆马车仍停在巷子里,车夫坐在上面打盹,眼神微凝,秦玉画去那里了?

猜到秦玉画不会这么美意真的放她走,以是慕若兰留了一手,将服侍她梳洗的丫环春梅点了穴藏在床底,被点了穴的春梅只是不能动,但认识是复苏的,穴道会在两个时候后自行解开,若无不测,此时庄子里的人应当已经发明慕若兰失落了。

见机会到来,站在门口的慕若兰敏捷夺门而去,秦玉画朝门口一瞥,顿时大惊,推开挡在面前的店伴计,吃紧奔至门外,四下看去,只见那抹身影在拐角处闪过,她撒腿追了畴昔。

半晌后,慕若兰低头跟在秦玉画身后走出院子,一起通畅无阻。

“慕女人,到了镇上后筹算去那里?”秦玉画看似体贴的问。

慕若兰也不再多言,换上冬香的衣服,秦玉画将她的长发梳成冬香那样的丫环髻,然后替昏睡的冬香盖上被褥,放下床幔。

脚步一顿,眼角余光瞥见转角处闪过一道绯红,慕若兰方向一转,往一条偏僻的巷子走去。

慕若兰擅使鞭,一手软鞭舞得入迷入化,柳条跟着她手腕的力道翻转击出,一下下抽打在秦玉画的脸上。

慕若兰脚步如风,一起发挥轻功疾行,赶到‘威远镖局’时已汗流浃背,她拜托镖局将一封信快马加鞭送到明月山庄,报酬是秦玉画给的荷包里统统的钱。

可爱,秦玉画谩骂一声,抛弃弯刀双手护住头脸,雨点般的鞭挞便落在她的手背上,很快呈现一道道红痕。

半个时候后,车队进了镇子,秦玉画让马车在一家胭脂水粉铺子外停下来,带着扮成冬香的慕若兰下车。

慕若兰也不客气,“那就多谢秦女人了。”

“车队到镇上后就找个机遇放我下车,我会雇辆马车回家,秦女人可否借些银子给我?”慕若兰灵敏的捕获到秦玉画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寒光,暗道不好,这女人莫不是对她起了杀心。

秦玉画在五步处愣住,嘲笑着,“对,来送行,送你……去死。”话音一落,她手腕间滑出一柄短刀,近似东域的银月弯刀,但是体型更小巧些。

而慕若兰始终脚步轻灵的遁藏,跟着秦玉画的步步紧逼,她已退到了墙角。

“啊……”秦玉画尖叫着退后,一屁股跌坐在地,面前一片金星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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